“王青天呢？”女助理问道。
凌橘子还是摇头，王青天不但是精神病患者，而且他腿脚还不方便，身上患有各种慢性疾病。
女助理有点沮丧，带着凌橘子来到孙耀的宿舍。
“孙耀呢？”
“美女，我就是，咋了？”
一个臃肿的男人从床底下面钻了出来，两只小小的眼睛充满疑惑。
“你在里面干什么？快点出来。”女助理喊道。
孙耀一看就是一个很听话的患者，他使劲地挪动着之的身体，好几次把上门的床板摇得猛动。
“我出不来了。”
“那你怎么进去的？”女助理不耐烦道。
如果不是因为她爸爸就是这里的院长，她以后要继承院长的职位，她真的懒得每天和这群傻子打交道。
孙耀为了向女助理还原他怎么钻进去的，麻溜地就爬了出去，然后示范了一遍他怎么钻进去的。
女助理瞬间无语，翻着白眼，冒火道：“你不是可以钻出来？”
孙耀委屈巴巴道：“我不知道怎么钻出去了。”
凌橘子默默摇头，走了出来。
在精神病院待久，他都觉得自己的精神有点问题了。
女助理跟在凌橘子的后面，说道：“除了张亮，我们还剩下吴悦没找到了。”
吴悦，女性，四十岁，今年是她进来精神病院的第十个年头，期间她没有任何的亲戚朋友来拜访过她。她本人性格孤僻，在精神病院里面不爱与人打交道，平常都是独来独往，就连吃饭也是自己一个人吃的。
“凌所长，吴悦才一米六，不像是你要找你的人吧？”
“不一定，凶手下手的时候，采取的都是神不知鬼不觉的手段，无法说明他的身材和体格究竟是怎样的。”
两人说着，来到了吴悦的宿舍。
“所长，她就是吴悦。”
吴悦听见有人叫她名字，于是转身过来。
凌橘子一怔，眼前的女人哪里有40岁了？
看起来最多30岁！
精神病院真是养人啊！
“吴悦，你在干嘛？”女助理问道。
吴悦没有理会女助理，随即低头在弄自己的手指头。
女助理小声问道：“不是她吧？”
凌橘子没有说话，紧紧盯着吴悦的一举一动。
她除了看起来和同龄人年轻一些，其他都正常啊！
凌橘子想着，走了进去。
“您好，吴悦。”
吴悦没有理会凌橘子，依然在撕自己的角质。
凌橘子注意到吴悦是一个很爱干净整洁的人，她的床铺是他今天走过的宿舍里面，见到最整洁的一张床。
凌橘子忽然开口道：“十年了，装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