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柄氤氲着寒光的匕首如同白电一般划过其中一人的颈部,楚良借势用胳膊别住另一名武装分子的颈部,略一发力,颈骨便传来了咔吧的一声。
从蓄势待发到暴起攻击,楚良的一整套动作只能用行云流水来形容,甚至连三秒钟都没有用到,两名武装分子几乎同时倒地。
楚良拖着两人的脚,将他们拖进里间后才松了口气。
先前猛踹木墙的那一脚虽然声音很大,但还远远没到开枪的地步,并没有其他的武装分子察觉到这里的异常。
离开木屋之后,楚良继续向希莱镇的方向走去,最后两座哨塔就位于小镇外不到五十米的地方,这也是希莱镇的最后一道哨戒线。
楚良只用眼睛就能看到那两座哨塔上各自有着两个哨兵,还剩下不到一百五十米的距离,楚良估计了一下,想要强行突破过去是不可能的,没有李飞的提醒也不可能悄无声息的摸过去。
取下背后的突击步枪,楚良摸出一支消音器装在枪管前端,这支战术步枪虽然精准度和射击距离远远逊色于狙击步枪,但关键时刻也勉强可以顶用一下了。
哨塔上的一名哨兵正面
带焦色的看着空旷的小镇外围,似乎有苍蝇叮了一下他的脖子,刺痒让他伸手拍了一下自己脖子一侧。
也就在哨兵分神的一刹那,他旁边的另一名哨兵胸前飙射出一股血箭,一头仰倒,直接从十几米的哨塔上掉了下去。
十几米的高度,还是以头着地的姿势,就算楚良这一枪没打死他,摔也摔死了。
反应过来的哨兵立即端起ak47用土语大吼着什么,奈何这两座哨塔的距离相隔足有二百多米,他的声音并没有给另一座哨塔的两名哨兵任何提醒。
又一发子弹精准的打在了他的喉咙处,哨兵的喊叫声戛然而止。
楚良用同样的手段解决了另一边的哨塔之后,才继续向希莱镇的方向走去,越过哨塔以后,小镇内部一片死寂,甚至看不到半个人走动。
往里面走了一两百米之后,楚良察觉到了些不对,这里实在是静的太诡异了,哪怕郑锋把这里的村民都驱逐出去了,也不可能连一个武装分子都看不到。
刺耳的警铃声一瞬间响彻了整座小镇,楚良的脸色变了,果然对方是有所准备的。
此时在希莱镇的中心,两支人数在五
十人的武装小队正快速向楚良的方向合围过去,他们中绝大多数的人就是萨奥可提及的,被攻破的里罗可维奇监狱里的重刑犯。
楚良很清楚,这些重刑犯几乎个个都是悍不畏死的亡命之徒,被郑锋从监狱里解救出来之后更是会激发他们的凶厉。
唯一让楚良感到不解的就在于,郑锋是如何知道自己的行踪的,无论是最外围的哨塔,还是中途解决的那两名哨兵,都没有任何问题出现。
在希莱镇中心的一座房子里,郑锋正端坐在一张木椅子上,他的手里端着一杯黑茶,偌大的屋子里足足有一面墙壁上摆满了监控器和雷达图,再加上一张L国地图。
久未出现的死镰此时就站在郑锋的身后,从二人现在的姿态上便可以看出,郑锋根本就没把死镰放在眼里。
接连遭到蛟龙安保和工蜂车队的攻击之后,死镰组织剩下的佣兵已经不足五十人,作为组织统领者的死镰很清楚,兵力就是他最大的依仗。
郑锋自然不知道站在他身后的死镰在想些什么,他也不想去关注这些。死镰组织在他看来连萨麦尔养的一条狗都不如,如果非要算的
话,也只能算作一条看门狗。
驻扎在法希尔的死镰组织自死镰以下,他们的目标和任务实际上都只有一个,在生化试剂制造线还未关闭之前,尽全力确保试剂生产的效率和安全性。
眼下数十车的生化试剂已经运到了萨麦尔的手里,已经残缺不全的死镰组织对于萨麦尔而言也没有任何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