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位一目了然。
公正,公平。
不过是日本公安的保护色。
也是他们的遮羞布。
那白纸黑字,本就是用血为逆行者书写的序曲。
正是这种先入为主的概念,让风见裕也说错了话。
是故意为之,还是无意之举,我并不在意。
因为事实已经落定。
天平的法码逐渐扭转。
所有的解释不过是烟消云散中的辩解。
我得想个办法。
不能这样坐以待毙。
要行动起来。
“军师还真厉害,”我出声,语气里带着愤愤的意味,真假参半的说道,“那可是日本公安,能杀个三进三出确实了得。换成我,可没这本事。飞田先生还真是人才,怪不得年纪轻轻就能坐上军师,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坐得上的位子。在座的哪位大哥不是人中龙凤,出去个个都是响当当的人物,可别说,日本公安大楼连我这个市民都第一次去。”
我夸了在座的绑匪,也奉承了风见裕也。
“军师这次任务做完也要去国外吗?”我主动发问。
风见裕也愣了愣,没想到我会主动问起他卧底身份的来历,“这活不好当,要是留在日本,得成蚂蜂窝了。你要知道,日本公安可不好糊弄,发现一个破绽,就死咬着不放,那不是好东西。”
“军师说的在理。”我又夸了一句,直接乘胜追击,“军师可有女朋友?”
风见裕也有些疑惑。
“那军师可婚配了?哦,我指的是有没有老婆?”我继续追问道。
风见裕也像是没反应过来我在问什么,“没......没有。”
“那军师能不能帮我个忙?”我的语气里带着些许乞求的意味,“去勾引个人——那人叫降谷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