驻足问道,浑身的血液都活起来的感觉真好,就是指尖有一种麻麻地膨胀感,“那冲矢先生看起来我还有第二条路,但是我并没有看到呢。”
冲矢昴手插在口袋里,墨绿色的眼睛盯着我,那是一双我熟悉的眼眸,可惜他并不是世良,“哦,那看起来你的母亲没和你说说过这个计划吗,”他从衣服里掏出一条手帕,手帕上头是一朵黄色的波斯菊刺绣,“这个见过吗?”
我摇了摇头,这东西只在金毛狐狸的口中听说过,还因为这个手帕冲矢昴在安室透心里已经被打上了变态同性恋的标签。
“这就麻烦了,得重头和你解释了,而且你看起来不是一个会轻而易举信任别人的人,”冲矢昴把手帕塞回兜里,“真的一点印象也没有了吗?例如这个名字渡边三郎?”
我点点头,确实听说过,只是并非来自于记忆,而是半个小时前刚刚从安室透嘴里听说的,反正冲矢昴问我的是是否听说过,而非如何听说过,我点头也算不上是说谎。
“也对,那老滑头再怎么样也会和你提起这个,有人死之前拿自己的命换了一份资料,又把资料给了我们,你知道他求什么吗?”冲矢昴转头往前走,自顾自地说道,“拿着筹码做了一场交易,要换你明面上的自由。又不是丢掉性命到事情,我觉得这次交易是不值得,但是谁叫我是得利方呢?对我来说是个公平又公正的交易,何乐而不为,只好来践行自己的诺言了。”
“我该怎么做?”我直接问道。
“啊,具体的你不用管,”冲矢昴有一点和安室透很像,强势到不容置疑,除非是他们觉得我应该知道以外,绝不多解释一句,“看到那个炸掉的吊桥了吗?桥的西北面水平位置两米,有机会的话当着别人的面跳下去就行。”
“记住,人越多越好。”
“具体方式你自己决定,自杀也好,意外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