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昨天晚上和安室先生待了一整个晚上?”世良真纯右手插着腰,左手拿着一罐汽水,屁股坐在桌子上,翘着二郎腿说道。
“不是你想的这样。”越描越黑的感觉,抬头一看,世良果真一副“我懂得,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你别解释了”的表情。
两室一厅的套房,虽然装潢称不上豪华,但是在皇冠假日宾馆里的这种房间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数目不小,毕竟可是以服务闻名于世的国际酒店。
世良仰头喝完最后一口饮料,轻手一抛,正中垃圾桶内,“哟,好手气,”她赞叹了一句,“所以你们昨天晚上啥都没有做?”接着一脸可惜的看着我。
“……”这是不描都黑,有时候世良可以很好的诠释什么叫做语不惊人死不休,手中的易拉罐被我捏的凹下去了一小块。
“卉子又害羞了啊,”她瞄了我一眼,笑得两颗小虎牙都露了出来,眼睛弯弯的眯成了一条缝,二郎腿还一晃一晃的,拖着腮帮子凑到我脸颊旁边,“果真很好玩。好啦,好啦,不逗你了,”接着又小声嘟囔了一句,“怪不得安室先生这么喜欢逗你。”
“……那钥匙的事情?”趁世良这句话说完,立马转移话题,虽然有些唐突,可也比继续围绕她赤裸裸的眼神下,暗示我从实招来——和安室透两个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没有发生什么擦枪走火或者儿女长情的事情是不可能的。
“钥匙的照片我发那个老板了,他的手艺绝对放心,约好下午去取,慢工出细活,卉子别心急,绝对做的比原版的钥匙都精细 ”世良说道,“那么在那之前我得先去趟楼下的图书馆,查点资料,毕竟米花图书馆收录的地区档案可是最齐全的,要不一起来?”
“恩,那我能借一下你这周的化学作业做参考?正好找点事情做做,你知道的,我的化学……”无奈的摊开手,默默的把后半句咽了下去——惨不忍睹。
世良刚要进里面的卧室,指尖都碰到门把手了,听到我这样自嘲到,一个没有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转头对我眨巴眨巴眼睛,有模有样的学了一句我上课的回答,“‘巴氏消毒液加洁厕灵是……产生氢气,所以氢气吸多了有毒,’”然后她顿了顿,歪着头想了想说道,“你的化学确实得好好补补了,最好从头开始。”
世良进了房间就啪嗒一声把门锁了,这不得不说是一个奇怪的举动,毕竟同位女孩子犯不着这样防着。接着里头传出一阵咣当咣当的敲打声并伴随着摔倒在地上的声音,虽然只有短短的几秒,整个房间又回归于平静,还是让人忍不住心生好奇,但是更多的还是担忧——她该不会藏了个人在里?
世良出来的时候恰好我就在门口,她的头发有些凌乱,本来就就微微翘起的头发显得更加不服帖,长舒了一口气,嘴里嘟囔着什么更年期到了之类的话。
“真纯不是一个人住吧?哪里诱拐过来这么可爱的孩子,你该不会是干人贩子的勾当吧?”打趣道,世良推开门的时候我看到一个孩子的身影,金色的头发,碧色的眼眸,眼神中透出一股凛冽,“那个孩子是你家亲戚吗?”
“啊?那个……是我表妹啦”她心虚的往后看了看,“领域外的妹妹啦,假期来我这里玩的,走啦,走啦,比起图书馆她更喜欢在宾馆待着。”
“哦。”我点了点头,正在此时一串铃声响起。
“安室先生?”世良看了一眼手机的来电显示,狐疑的看了我一眼。
“我手机关机了,还有,别说我在你这里!”我提醒了一句。
世良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喂?安室先生……恩,她没有来我这里……好,有消息一定告诉你……没问题。”
不论是什么年代,什么样的天气,图书馆里总是有这么一群人,或许是有着毛毛糙糙性格的小伙子,或许是正忙着考验读博的大学生,或许是带着老花镜眯着眼的老头……此时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