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的布局和我们的包厢是一样的,只不过是单人卧室,我打量着房间的布局,唯一不同的是,我们那里的窗帘是敞开的,为了一睹室外的风景,而这里则是两层窗帘都拉上了,连黑色的遮光窗帘都放下,拖在地上。
猛然的靠近,使我措不及防,往后退去,却被拦腰环住,背抵在贴着墙纸的墙壁上,双手撑着安室透的胸前,想要拉开距离,可惜力气相差的太悬殊,我拼命用力在他看来不过是在徒劳的反抗,放在我背后的手臂力道变得更大。
“卉酱总是把我的话当做耳旁风呐,”仿佛是不经意的一句话,但是我能感觉到他在生气。
于是辩解道,“我没有去泡汤。”
“恩……也没有说你去泡汤啊,”安室透保持着正面抱住我的姿态慢慢的俯下头,在我耳边停下,像是在欣赏猎物的挣扎,细碎的发丝落在脖子上,痒痒的,还有一股薄荷味沐浴露的味道。
“我有说过不许做剧烈运动吗?”他靠近耳边低语,说话时的气流拂过耳垂,我敏感的想要往旁边躲开,挣扎了一下,“看样子我需要再重复一遍呐。”他像是发现了什么,把说话时的语速放慢,每一口气都呼在耳朵上。
“一,不要做剧烈运动。二,不要随便和男性进入一个密闭的房间。 ”他肯定是故意的。
“唔……你......放开我安室透。”我感觉到那种奇怪的感觉,像是电流穿过身体,又像是踩在棉花糖上,腿脚有些发软,背后的手分担了一些我的重力,才使我不至于直接跌落在地上。
“但是你记不住啊,”又是一个咏叹调,“不来点惩罚卉酱下次还是不记得。”
这是一个带有惩罚性质的吻,在嘴唇上面辗转,厮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