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辩解道。
“那你刚刚是想解释?”安室透侧了侧头,“那现在可以开始了。”
如果不是现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这个尴尬的姿势,我想我是很乐意和安室透谈谈人生的,如果地点选在咖啡厅和暖暖的午后就更好了。
“那天中午到底发生了什么?”安室透看着我的脸颊,刻意放柔了声音,掩盖他在刚刚不经意间散发出的气息,那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气息。
“那天中午我和往常一样,”我努力的思索着,“然后……”
“然后?”
“然后我看到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在我家楼下经过,然后……”
“然后?”安室透挑眉,一副我看你丫的装的表情。
“然后我睡着了,起来后就感觉脑子昏昏沉沉的,连记忆也是不连贯的,人也迷迷糊糊的。”我继续扯着。
“恩,然后你就不记得了。”安室透插了一句。
“嗯嗯,对对,就像你说的那样!”我点头。
“还对?对你个头!”安室透气急败坏又无可奈何的弹了我的头,没好气的说,“你继续编,我听着。”
反正解释来解释去的,安室透总能在第一时间指出我话语间的漏洞,有些是逻辑漏洞,有些是前后矛盾,有些是前言不搭后语……总之,按照“审讯”人员的话来说,就是——漏洞百出,前言不搭后语。到最后他就一脸笑眯眯的,拖着腮帮子微笑,满脸都是你就吹吧,我不是不说,是懒得指出来的模样。
结果还是和安室透打太极拳中逃过了一劫,被送回了家门口,门口见藤子太太,她乐呵呵的笑着,满口都是什么“米花町的邻居间真友爱”。
我这明明就是被迫挟持,和友爱两个字完全搭不上边。要不是知道这黑心笑脸狐是个卧底,报敬就是贼喊贼捉贼,早就喊救命了!
安室透走到拐角处,墙角的阴影遮挡住了他的面容,四下张望了一下,接通了电话,“裕也?对,是我恩……包括手机通话记录,对,不止是这几天的……恩……特别是昨天下午开始的。”
暮色降临,夕阳西下,月明星稀,街边的灯亮了,一片灯红酒绿之势,繁华喧嚣下影藏着一股股觥筹交错的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