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是该说顾闻昭无情，还是说她狠心？
其实他现在说什么都没用吧，毕竟顾闻昭真的不在乎。
她都能把自己的亲生父亲送进精神病院，这么对待自己和顾倩倩，不是正常的吗？
而且这也是顾倩倩想要的不是吗？
自己的命运是真的掌握在了她的手里。
“不用谢我，我进来找你也不是想跟你谈判，毕竟你没有跟我谈判的资本。
告诉我，是谁在背后指使你这样做的！”
顾闻昭没有继续跟他废话，而是直接问了自己最想知道的问题。
“什么？”蒋华错愕地看着她，愣是没有明白过来她话里的意思。
什么叫有人指使自己？
他不明白。
“你自己的性子你自己清楚，你是不会有这个胆量来袭击我和我老公，因为不管你再怎么愤怒，再怎么生气，你还是要苟延残喘地活下去。
如果对我们动手了，你就连眼下的苟延残喘都不会有。
所以你不会这样做，是谁让你这么做的？”
顾闻昭这次把话说得很明白了，她是绝对不会相信蒋华自己，能做出这样的决定。
肯定是有人跟他说了什么。
“我……我不知道。”蒋华一脸茫然，他到现在也在发懵，根本不知道自己昨天怎么了，好像忽然就失去了控制。
等他清醒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被警察控制住了，而他之前做的那些事，愣是把他吓得一晚上没有睡着，更是白了头。
“不知道？”顾闻昭明显不相信他的这个说辞。
“我现在来问你，你还有机会跟我说实话，如果不是我来问你的话，到时候你说什么都没用了。”
还是说，你就这么甘心被别人利用？
顾闻昭冷漠地看着他，说出来的一字一句地狠狠地扎在他的心上。
没错，蒋华自己也觉得，自己根本就不正常，他可没有那样的胆量，敢去拿刀杀人。
而且警察也给他看了昨天晚上的监控视频，他当时就吓得不敢说话，不可置信地看着屏幕上的自己。
真的是自己动手伤了人吗？
“我没有骗你，我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
就莫名其妙的好像被人控制了一样，等我自己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被警察抓住了。
顾闻昭，你也知道我的胆子，我怎么可能真的拿到伤人啊？”
蒋华懊恼地抓着自己的头发，恨不得把头皮拽开，看看自己的脑子是不是出现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