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
不然呢？
“你是不是很讨厌我啊。”柏冉看他今天格外好说话，她把心底最大的疑惑问了出来。
慕启瑛的手顿住了，他看着她，他在思考这个问题。
讨厌她吗？
大概是讨厌的吧，她连解释都不愿意，费尽心思靠近他。
当他知道自己在她眼里还比不上另一个男人时，当他知道她为了得到第五魄不惜违背心思说喜欢他时。
慕启瑛一度感觉天昏地暗，心中的信仰几乎要塌了。
喜欢呢？
怎么可能不爱呢。
她是曾在黑暗里救赎他的一道光，当别人想尽办法把他从位置上拉下来时，只有她，像个傻子一样，不顾危险的把他从泥潭拯救出来。
虽然最后，可能她对他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她精心安排，步步为营。
但他甘心沉沦，甘之如饴。
慕启瑛恍神，随后嘲讽的朝她微微挑起唇角，似乎又在笑自己。
“讨不讨厌，你不是心里最清楚吗。”
她如今装作不认识他的模样，还真以为只有这样，他就可以原谅她？
柏冉朝他翻了个白眼。
又来这招，每次一问他，他就说一些模棱两可的话。
关键柏冉还气不起来。
你说不气不气人。
最后，柏冉也懒得问他了。不管说什么，反正她也听不懂。
上课途中。
她突然感觉后面有人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她往后靠去，头没动。
“有屁快放。”
“听说你有个男朋友啊。”匀生贼兮兮的探在她耳朵边问了一句。
这声音不大不小，距离近的前后左右都能听见。
“谁说的。”柏冉皱了皱眉，她以为说的是陶炀。
“你们昨天是不是去了家烧烤店，店的老板说的，我和朋友昨天也在那吃烧烤。”
柏冉闭了闭眼睛，那该死的家伙，怎么哪都有他。
还未等她回话，她就感受到周围的气压一下子低下去不少，有道目光沉沉的盯着她，让她浑身不自在。
她顺着往旁边看，顿时心中咯噔了一下。
慕启瑛一脸阴沉的跟她对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