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刚才还一脸寂寞伤感的男人,忽然就变得无赖起来,可不知道为什么晚晚看着总觉得这份无赖像是演出来的,不似往常那么自然。
但具体让她说哪里有问题,她好像也说不出来。
目光落在男人手中的红色结婚证上,“我怎么知道这不是假的?何况结婚证不都是一人持一本吗?”
“你真想知道啊?”沈崇岸忽然笑的很愉快似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晚晚警惕的看着眼前笑的分外揶揄的男人,“我不想知道,你早点回去吧。”
直觉沈崇岸说不出什么好话来。
“可是我想告诉你怎么办?”沈崇岸低头,将唇凑到晚晚耳旁。
“你……爱说不说。”耳旁温热的气息让晚晚脸颊发烫,她忽然有些不明白自己下楼来干什么?明知道说不过他却来自找麻烦。
想通以后,晚晚决定不再跟男人继续纠缠下去,这大门口这么宽敞,他爱待多久待多久。
“你的那份被你吃了,说没了结婚证就我就跟你离不了婚。”就在晚晚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沈崇岸悠悠然的说。
晚晚身体一滞,这真的是她干出来的蠢事?怎么可能!
“你可能不太信,但这真的是你干出来的事。”见晚晚停在那里,沈崇岸继续补充。
晚晚扭头,“我是不
信,三少就不要再给自己脸上贴金了,要不然沈氏金子再多也不够三少用。”
她怎么会蠢到怕这个男人跟自己离婚连结婚证那种东西都吃?何况吃了结婚证就没办法离婚了吗?怎么可能!
晚晚坚决不承认这种蠢事是她做的。
“哦,你不信我也没办法。”沈崇岸摊手,一副你不认那我也不能把你怎么样的姿态。
夏晚晚莫名就很气,没有记忆果然只能处在被动挨打的位置,可为了撑住,她还是面无表情的说,“三少既然知道我不信,那以后这些模棱两可的话就不要说了。”
“好,那我们说点别的。”沈崇岸忽然站直,单手插兜走到晚晚面前,“公司没有为难你吧?”
男人的声音很温柔,带着浓浓的关心,晚晚忽然脸颊发烫,“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今天我跟朱小姐的绯闻,想必朱小姐肯定打电话去你们公司问责了,他们没有为难你吧?”沈崇岸也不理会晚晚的别扭,干脆重述一遍。
“好歹那公司也是我爸妈的,我有着大半的股份,谁能为难我?”晚晚很是傲然的回答。
沈崇岸却凑近,“是吗?我怎么听说不是这样的?”
“说明你的消息不准确。”晚晚语气很硬的回了句,完了又气恼的说,“你能别让人
每天盯着我的动静吗?这是侵犯我的隐私。”
“不可以,现在各种情况不明,我必须随时掌握你的动态。”沈崇岸看着晚晚固执的说。
晚晚不悦,“沈崇岸……”
“晚晚乖,现在是特殊情况,我已经失去过去你两次了,不能再有第三次,否则我会恨死自己。”沈崇岸的声音里尽是黯然,上前按在晚晚的肩膀上,“听话,等所有事情过去,我什么都听你的。”
“谁要听话?谁要你都听我的!”晚晚不自在的扭了扭肩膀,却没甩开男人的手,只觉得他按在自己肩头的手那么大那么热,隔着薄薄的外套,似要烫到肌肤。
“晚晚别闹。”说完这句,沈崇岸看着晚晚别扭又娇艳的脸蛋,忽然再也忍不住一把将人抱住怀里。
“唔,你干什么……”晚晚下意识的挣扎,想要抗拒。
“别动,让我抱一会。”
“你……”男人的声音低沉,没了刚才的温柔和戏谑,更多的是一种难以描述的疲惫感,好似终于卸去了所有的伪装,晚晚忍不住仰头,却直看到一个黑乎乎的脑袋,他将整张脸都埋在了她的肩上。
不知道为何,她的心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