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屈指可数，是学不成多少东西的，真正想要学出成就还是要拜个炼丹师。
白浅予不愿教他，也是正常。
……
听着女子师尊的自言自语，少年一直竖着耳朵听。
江澈想起了许久之前的事，垂着脑袋：“她以前不是这样的，还是很好的。”
“徒弟，你和她发生过我不知道的事，对吧?”沐厌离只从徒弟的只言片语中就觉察到了东西，语气虽是疑问却带着肯定。
江澈看向沐厌离所在的方向，不知道要如何回话。
“你不必说，我不问你。”银发仙子毫不在意地摇头。
谁没有点别人不知道的事儿?何必管的太多，以后总会知道的，不必急于一时。
沐厌离心里想。
……
“她若论起年龄，比我长上一岁。”
“年少之时，拜入药峰的上一任峰主，一个在四周赫赫有名的老炼丹师，然后成为那人最为宠爱的徒弟，也是唯一的女弟子。白浅予在炼丹一道上进展迅速，所取得的成果震惊众人。”
“那时，所有人都认为她必然会成为药峰的下一任峰主，事实也是如此。”
“在外人的眼里，她是顺位继承，毕竟药峰没有比她更适合的继承者，无论哪一个方面，实则不然。”
“她是杀掉了她的师尊，并将所有的同门师兄师弟都下了控心蛊，才迈上了那个位置，最后那些同门师兄弟都以各种名义外派、逐渐死去，而药峰也成为了白浅予的掌驭之物。”
“她所做的那些事我都知道，也是其中的帮手。”沐厌离说这些时，内心毫无波澜，很平静。
江澈觉得荒谬极了，怎么有这种做法，以少年的心性缓不过来。
而且白浅予看上去不是这样的人，他的师尊又怎么会帮她做此等事……
“我一开始与她并不相熟，只不过几次意外后就相熟了，具体的不好与你说，太长了。”
“你懂吗，那些人就是该那样做，她的那个师尊也不是正经的家伙，没什么好同情的。”沐厌离想起自己做的事，连忙告诫江澈。
沐厌离怕他的徒弟误解她。
“她也是不幸，碰上的那个炼丹师尊想强睡她，同门师兄弟也是其中的帮凶。”
暗夜之中，江澈发现沐厌离怔怔地望着他，眼瞳中闪出微弱的光。
“师尊?”江澈喊着。
“你记得，你若是如此对我，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永远不会。”沐厌离以前所未有的语态说话，那捏着少年的手力使得极大。
“迟早都会给你，急不得的，懂吗？”
“我不会做师尊不同意的事……”
沐厌离的眼神柔和下来，捏着少年的手松了松。
“嗯。”
“记着不许忘。”
“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