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般的嚎叫。其实从方敬岳一出现,高寒就把枪握在了手里,只是古装袖管大,旁人看不见而已。
发生了什么?怎么是这样的结果?众人惊讶不已,但都知道,胜负已分。
“杀了他!”方敬岳的护卫长命令道。随即十几个护卫举刀冲了过来,欲乱刀砍死高寒。
“住手!”洪武大喝一声,一个箭步冲过去,揪住方敬岳的衣领:“再敢往前一步,我打碎他的头!”然后又展示了一下自己的铁拳。
“别听他的,他不敢!”方敬岳硬声叫道。
“特么的,看来还不够痛,不给你加点颜色,你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暴怒的高寒上去一脚踩在他伤口上,使劲碾压…疼得方敬岳“嗷嗷”直叫,几度昏厥,鲜血浸透整条裤管。这还没完,高寒揪住他的头发,像拖死狗一样拖到一处残墙,“嘭嘭嘭…”方敬岳被撞得头破血流。
高寒问道:“服不服?”
“服你妈!”
“嘭嘭嘭…”,又撞,没有丝毫犹豫,绝不拖泥带水。当然,方敬岳的杀猪叫也很果断。
高寒又问:“服不服?”
“服…你…大爷!”
“嗖”,高寒抽出军刀,抵住他老二,说道:“最后问你一次,服还是不服?”
方敬岳的意志终于垮了,极度贪色的他,终于低头:“…服了,放过我。”
“放过你可以,二千两,少一厘都不行。”
“你…行,我给。”方敬岳掏出两张银票,递给高寒。
高寒接过来,转手交给方敬河。
“刚才多有得罪,不过你顶我一腿也算扯平,方家我不要回了,我想…跟着你。”方敬河接过银票说道。
高寒没料到方敬河竟要跟自己混,不禁犹豫了起来。方敬河以为被拒,急道:“这位兄弟,我是真诚的,别无他意。”
在方家,方敬河的地位,不如个下人,任谁都可以欺负。方敬岳更是对其极尽侮辱,还强占了他的女人。做父亲的非但不管不问,甚至帮着小儿子一起来打压。而这一切,是他在给母亲还债,还她当年红杏出墙的债。
所以,方敬河清楚,今日之事因他而起,若是回方家,不死也得脱层皮。
“理由?给我一个能说服我的理由。”高寒说道。
“从小到大,我活得像条狗,被人呼来喝去,动辄打骂。没人可怜,没人在意,更遑论补偿!这些银子,是我人生第一次得到的补偿,可在我看来,这不是钱,是尊严!”方敬河缓了缓情绪继续说道:“方家给不了我尊严,而你可以。这就是理由。”
“以后不要喝那么多酒。”这刚把人家鼻骨打断,现在他一口一个补偿,高寒觉得脸烧。所以,掩饰性地说了句不痛不痒的话,算是接纳了。
“大哥说啥就是啥。”
“我没那么老,喊什么大哥,我叫高寒,喊我名就行。”
“都已经叫了,哪能改口的。”方敬河傻笑。
“行,你快乐就好。”高寒无奈说道。
多年后,大权在握的方敬河为今天的这个决定,庆幸不已。当然,这是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