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的那事……?”
江胥低哼一声。“你还敢提!”可这话说完,却是江胥自己先绷不住笑出了声来。她埋在吴易奚怀里狠狠摇了摇头,低声道。“我什么时候生过您的气,那都是逗您玩儿的。”
这话一出,吴易奚又是恼怒又是无奈,他叹了口气,拍了拍江胥的发顶。“胥儿一句简简单单的玩笑,却是险些要把我吓出问题来了。”
江胥也是自觉理亏,她轻咳一声,嘟嘟囔囔地开了口,那语气是她也不自知的依赖和娇气。“那胥儿给您道歉嘛,三少爷,胥儿知道错了——”
吴易奚哪里舍得真责怪江胥?他低声哼笑,略有些粗糙的指腹捏了捏江胥的后颈,忍不住温声询问道。“胥儿为什么这么相信我?”
吴易奚这话一落,神色就带上了两分期待。他说不太清自己此时的心情,但却已经在心中想到,江胥仰起头来,秋水似得眼中饱含坚定和温情,她轻启那双樱粉色的唇瓣……
现实给了吴易奚迎头痛击。江胥仰起了头,神情却是迷茫和疑惑,她皱了皱眉,理直气壮的开口道。“这有什么不知道的,刘虹怀孕不到三月,哪里敢**啊?她现在做那档子事,肚里的孩子是不要了?”
吴易奚神情一僵,说不清是失望还是理所当然的释然。他扯了扯嘴角,尴尬道。“胥儿说的确实有理……倒是我忘记这事了
。”
虽然没能得到想要的反映,但吴易奚还是觉得心下酸软,充斥着劫后余生的庆幸一般。他把江胥死死按在怀里,下巴就抵着江胥的发顶磨蹭,低声叹道。“还好胥儿善解人意,又知道这些医药病理……若是换了别的女子来,我这百口莫辩,可就真的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江胥却是摇了摇头,她面颊透出红来,将头埋进吴易奚怀中,听着吴易奚沉稳有力的心跳,羞怯的悄声道。“怎么会呢……只要是真心喜欢您的人,当然听得进解释。”
吴易奚闻言先是一怔,接着耳廓通红面露喜色。他手忙脚乱地把江胥从怀里挖了出来,急切的低下了头去瞧江胥面色,语无伦次地道。“胥儿,胥儿你说什么,是喜欢,喜欢……”
他话说到一半,自己先支支吾吾地开不了口了。吴易奚红着脸,神色躲闪,低着头轻咳一声。江胥也是害羞至极,哪里会回他这话,就故作不满伸手去垂吴易奚的肩头,可神情却分明是带着笑的。“您快松手!都弄疼我我了!”
“诶,诶。”吴易奚愣愣的点头,眼底那喜悦几乎要将江胥淹没过去。吴易奚倒是松了手,可他扯过椅子,索性就坐在江胥面前。吴易奚的长腿就紧贴着江胥纤细的小腿,那属于另一个人的炙热温度让江胥浑身都有些不自在。
她抿了抿唇,不着痕迹地动了动腿,这才呼出口气来。吴易奚十指交叉撑着下巴,那张俊脸与江胥凑得极近。江胥就没忍住瞪了他一眼,熟料她这般面色绯红,眼眸水润的模样,只能让吴易奚喉咙一紧,心底被小猫爪挠了似得,一阵的发痒。
吴易奚神情一顿,欲盖弥彰一般,站起身来要去够桌上的蜡烛。江胥这才恍然,屋里已经是一片
朦胧的夜色,影影栋栋的,瞧不太清楚。
江胥就赶忙起身,从吴易奚手中将那蜡烛接了过来,温声道。“少爷,还是胥儿来吧。”说着,江胥从桌下的抽屉里摸出了火折子,“啪”一声脆响,一点暖黄的光就映亮了这微小的空间。
也借着这点烛光,江胥就瞧见了那纸窗上头小小的孔洞。她一手举着烛台,另一手就伸去扯了扯吴易奚的袖角。吴易奚顺着她的视线瞧过去,面色一阵僵硬,竟觉得背后都透出冷汗来,被那冷风一吹,透心的凉。
吴易奚抿了抿唇,僵硬着道。“刘虹废了这么大的劲,就为了跟我睡上一觉,如果她借着今天的事,把那孩子扣在我头上可怎么办?”
江胥反倒并无忧虑之色,她将烛台搁在个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