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布巾去擦,又学着偏方仰起头来。可那鼻血半点儿要停的意思都没有,甚至顺着这姿势开始向后倒流,罗青就觉得连喉咙口都泛上血腥气。
罗青先是有些不满,狠狠地呼出口气。接着就恍然想起什么,蓦然等啊了眼睛,连手臂都因恐惧打起了颤。他转过屁股坐上了床榻,右腿没什么知觉,还得靠着手上使劲,才将那只今天捣了不少乱的腿抬上了床。
接着,罗青抖着手两下扯起了裤脚,就瞧见两个青紫发黑的细小牙印,结结实实地烙在他脚腕后头。
罗青的面色就白了,跟被关在棺材里的尸体来比也是不逞多让。他的手死死的攒着裤脚,嘴唇都在打着颤。
接着他狠狠挤压着那伤口,疼到一口牙都咬出了血,却没见那结了痂的伤口有分毫反应。他哆嗦着手,急促的喘息着。“蛇,是蛇,江胥,对,江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