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都改,只要夫人你给我个机会。”
二夫人还没开口,江胥先叹了口气。低声道。“离不成了。”
陈玉就不由诧异,她瞪大了眼睛,小心翼翼地往江胥跟前凑了凑,说出的话尽是气音。“为什么啊……?”
江胥废了老大的劲才听清这问题,她默默回过头去瞪了陈玉一眼,这才无声地叹了口气,轻声道。“没人撑着她了,一个弱女子,能翻出多大的风浪来呢。”
陈玉就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自两人瞧完了热闹,不过三四日后,陈玉就满脸颓唐,啪叽坐在江胥面前,扁了扁嘴低声道。“姑娘,和离这事解决了。”
江胥这时候正沾着水在地上写字,听了这话也只是叹了口气,站起身来,端着盆回了院子。
陈玉就愣了愣,紧追了两步。
“姑娘,姑娘您不气吗?”
江胥脚步没停,只是叹了口气,自嘲地笑了笑。
“我当然气,可我气死了不也没什么用处。那些道理二夫人难道不懂?她只不过是没办法,斗不过这吴家罢了。”
陈玉看着似懂非懂,眨了眨眼只会点头。江胥本来也没指望这小丫头,搁下盆就走了。
……
吴老爷
瞧了瞧老夫人,叹出口气来。“您怎么说也给个办法不是,这事可怎么处理才合适啊?”
老夫人冷笑一声,搁下手里那茶杯,这才撩起眼皮来。“怎么着,不让你那太太拿主意了?不是觉得人家合心意的很吗?”
“诶。”吴老爷皱了皱眉,轻啧一声。“这不是,吴锁是她儿子,她又偏心的厉害,这不是没办法的事儿吗?”
老夫人冷哼一声,摆了摆手,那慵懒的神色就莫名透出两分嫌弃来。“人家张家也是本地大户,能把和离这事过去,就是给你吴家面子了。咱也得让人家看出诚意来。”
吴老爷点了点头,正色道。“确实如此,可该怎么办才能……”
老夫人没等他话落,就自顾自开了口。“趁着人家还没走,该罚的罚该打的打,还要打的大张旗鼓,最好让整个吴家的人都瞧见才行。”
吴老爷倒吸一口冷气,略有些迟疑。“这,这办法是不是过了点儿?”
老夫人抬眼瞥他一眼,就再不吭声了。吴老爷就低了低头,轻咳一声,招呼下头的家丁道。“去把二公子给我带到大堂去,就说我亲自惩戒这不成器的东西,两家得空的都可以来观礼。”
这话说完,老夫人面色才舒展开来,赞许地点了点头。“老爷做的不错,这才该是一家之主的魄力呢。”
二公子哪儿能想到自己努力避让了这么老半天,还是没躲过这丢尽面子的事?他被家丁拖着,就扯着嗓子哭嚎。“你们给我松手!我爹不会打我的!你们敢假传消息——”
这话音在瞧见吴老爷时截然而止,吴锁瞪大了眼睛,就看着吴老爷背过双手,黑着张脸,狠狠地瞪着他。
吴锁对自己这父亲可是犯怵,他身子一抖,跟被掐了脖子的鸡似得,即便是家丁动作粗鲁的把他按上了长凳,这吴锁也憋着口气,是一声不吭。
那大堂里里外外围着的全是丫鬟家丁,江胥身为半个主子,还得了个大堂里头的位置,瞧得清清楚楚。
家丁一手按着吴锁的脊背,一手就抓着吴锁裤子后腰,手上用力,刺啦一声那裤子就破了个大洞。
“诶呀!”就是此起彼伏的惊呼,四周女眷都转过头去,用手遮住了脸。不过挡是挡了,江胥偷偷摸摸一瞅,发现正对面的那小姑娘,手指缝大的连半张脸都漏的出来。
江胥就没忍住,噗嗤笑出了声。
既然大家都是这样,江胥也不怕给人看出差异来了。她也跟着偷看,那手腕粗的棍子就砸在二公子屁股上,足
足二十来下,家丁才停了手。
那二公子连叫都叫不出来了,满头满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