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小甚儿来啦，怎么蒋凌恒来得罪我还不够，还派你来羞辱我啊。”
“石董，这是什么话啊？我这是自己要来的，可不是蒋凌恒派我来的啊。”
“那是什么事要小甚儿亲自跑一趟啊。”
“这是什么话。来见石董当然是亲自来啦。这不是最近听说蒋凌恒对您多有得罪吗？我啊自己也是知道您在我最难的时候投资了我公司一把，虽说最后也没成功，咱们彼此都知道您投资我是什么意思。我呢这次来也是同样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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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我就知道哈哈哈。我果然是没看错你啊哈哈哈。”
“那是那是石董什么眼光。”
石清育停止了笑声，面容突变严肃。
“小甚儿是要我做明牌啊。”
“石董，如今你的状况只能是明牌啊。您也别难为甚儿了。如今的公司不好运营，能不能撑下去靠的也是我啊。”
“甚儿啊，我就这一个公司，你能拉我我自然感谢，但我不保证你我能绊倒他蒋凌恒。我当年投资你已经让我失了很多了，这把恐怕你也要失去很多啊。”
“这您就放心好了。”
“好，那就说定了沈总。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石董。”
这第一张明牌算是拿到手了，怎么出还得看沈旧里如何开局了。
“开始吧，郑总。”沈旧里给郑东笙发了一条消息。
郑东笙等这条信息等了一辈子，终于开始了。
此刻蒋凌恒正坐在郑东笙的工作室里。
“老板，甚儿姐给石清育的公司汇入了大量资金。”
“我预料到了，这事你不用管了。”
蒋凌恒还是不信任郑东笙，即使他是蒋凌恒几年的手下。
蒋凌恒回击沈旧里的第一件事：停止了交换场的所有交易。
这正如沈旧里的心怀，停止便意味着所有买家会慌乱，商户会着急。可这太顺利了，蒋凌恒怎么会想不到呢？他要的是沈旧里永远翻不了天。
停止了交易，石清育的公司就会一日一日的扣钱。可还没几日蒋凌恒就恢复了交易，他只想让石清育清醒的知道，他不是蒋凌恒的对手，也让沈旧里明白了一张明牌，不可能打得过。
蒋宅。蒋凌恒坐在沙发上。沈旧里推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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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儿回来了。”
“嗯。”
“怎么了？心情不好？还生气？”
“没有，你吃饭了吗？”
“吃了点，你要吃吗？点外卖吧。”
“不了，我先睡了。”
两人的交流很平淡，沈旧里回蒋宅并不是因为她放弃了，而是她要换种方式了。
蒋凌恒躺在沈旧里旁边说：“甚儿，明天别去旧物阁了。在家吧。”
“嗯。”
这是蒋凌恒的提醒，让她好好在笼子里待着，别想着逃出去。而现在沈旧里最好的办法便是一时顺从，她最擅长了。
温暖的光洒落在沈旧里脸颊上，可她怎么也感受不到。她能够感受到的只有禁锢。让她变得沉默，冷淡。她早就变得不爱笑了，早就不是刚到蒋宅那个甚儿了，早就不是冯蔚情眼里那个姐姐，那个天真烂漫爱笑的人。
或许在小石头刺破整片海洋之前，总归是还要有沉入海底的石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