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的麻烦。是以,本官不想他尸骨未寒吴家却绝了后,明白吗?”
“喏!属下定当尽力,护吴家子一命。”
“嗯,但若是天意难违,你我也就只能愧对吴三通了!济渡寺一案已然惊动圣人。圣人有令,着本官三日内破案,缉拿真凶。如若不然,由本官至下,皆斩不赦。本官——给你两天时间。”
“喏!”魏虎垂头应命,眼底杀意凛然。
长安城内,监狱有很多。
刑部、大理寺、东西徒坊、金吾卫、以及长安、万年两县的县狱,可以说一只手都数不过来。但要论最差的监狱,肯定是长安和万年两座县狱。而吴兴,身处长安县狱内最差的一间。
潮湿的环境,发霉的空气,加上那瘦骨嶙峋不怕人的老鼠,让吴业有种无处落脚的感觉。
咳咳!
一阵干咳声响起,吴业抬头循声看去,看到刻意板着脸的魏虎站在外面。
“属下见过魏帅!”
“嗯!身处此等境地,居然还能从容淡定。看来,我们都看错你这吴家子了。以往的胆小懦弱,想必都是吴帅的意思吧?”
魏虎的神色中透着几分意外。
在他想来,以吴业以往的表现,现在的他应该是蹲在某个角落抱头痛哭,绝望,而不应该是自己现在所看到的从容自若。
吴业当然不会解释,淡声道:“魏帅来此,想来是有要事问我。但在魏帅您开口之前,能否请魏帅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有何不可?问!”
“谢魏帅!”吴业微微欠身施了一礼,然后站直身子,双目如电盯着魏虎:“敢问魏帅,在家中排行第几?”
“吴家子,何来此问?”
“魏帅先答我!”
“本帅乃家中独子,年少时父母双亡,十三岁入行伍,至今未曾归过故里。吴家子,这个答案你可满意?”
“谢魏帅!现在,魏帅可以问我了!”
“哈哈哈……哈哈……吴家子啊吴家子,你就这么轻易相信本帅的话?不怕本帅诓你吗?”
“魏帅一言九鼎,我信得过。”吴业不着痕迹地拍了下小马屁。
至于真正的原因,肯定是不会告诉魏虎。
方才施展天眼通,真要是说谎,瞒不过自己。所以,与其说信他魏虎,不如说是信这天眼通。
魏虎咧嘴而笑,显然对吴业这话极为满意。
“吴家子,本帅奉县尊之命而来相问,你小子可得据实回答。这几日,在你身上可发生过什么离奇的事?当然,你叔父的死不算此例。”
“有!”
魏虎顿时眼睛微睁:“详细说来本帅听听!”
“喏!”吴业双眼再生异芒,施以天眼通看着魏虎:“前日送残尸去义庄,我遇到了魏帅您。”
“放屁!前日本帅……”魏虎怒喝,话说一半,会意过来。
“吴家子,你的意思是说义庄内也有个某家?”
“正是!那人不仅与魏帅长的一样,攻伐手段也是一样,真假难辨。如果不是回到公廨见着魏帅,属下还当魏帅已经死在义庄了。”
“放……你是说你把那人给杀了?”魏虎沉声开口,脸色一变再变。
“魏帅厉害,一猜即中。”
“吴家子,你方才说那人的手段和本帅一模一样,你——怎么能杀得了他?”说完,魏虎死死地盯着吴业,想从他的反应中辨别出他接下来的话是真是假。
“魏帅,如果我也筑基有成呢?”
吴业早有盘算,在这时候抛出自己也是筑基有成者,对自己有大利。至少,不良人副帅的位置可以坐稳。
魏虎震惊,定定地看着吴业右手凌空拍出。
蓬!
一声爆响,牢门被这一拳凌空震碎。
凌空伤人,唯有拥有真元者才能办到。而要想拥有真元之力,自然得筑基有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