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接下来的冬猎会,楚轻月笑容如花般灿烂:“殿下,您为胤儿做的,臣妾都会谨记在心的。”
她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这次的冬猎会,月儿也有一个惊喜要送给殿下。”
她说完,欠身行礼后就带着她的人离开了地牢。
萧旻羽从始至终都没有将她的话放在心上,见她终于走了,这才迫不及待的看向地上的人。
“你说,是不是影儿派你来的?”
他突如其来的问话,问的禇颖一愣。
“你不必再隐瞒了,方才的那个手势,除了本殿下与影儿,无人知晓。”萧旻羽看着她的眼神满是急切。
禇颖见楚轻月和那个鬼面黑衣人都走了,刚想用手在地上写点什么,又被痛苦所淹没。
“啊!”
她感觉她脸上的皮肤被蛊虫刺破了,她的反噬要开始了!
禇颖开始害怕不已,原来人到了最后,也是会怕死的。
“你快说啊,是不是影儿让你来的?她人在哪里?”
“殿下,您不能过去,您看她…”
零空瞪大了双眼看着禇颖歪曲的脸皮,有种生生脱落的龟裂。
他及时拦住了三皇子去抓碰地上的人,让人在他们面前警戒着。
而禇颖朝他们伸出手的样子,就像从地底下爬出来的恶鬼那般扭曲可怖。
她的吼叫声回荡在这阴冷的地牢里,加上面前这诡异的一幕,令所有人都忍不住抽了一口冷气。
“的堵登德达多耐虑能…”
禇颖极力想说出点什么,可她没了舌头,根本什么有用的话都表达不清楚。
而此时站在地牢外面的楚轻月,修长白皙的玉手慢慢那么收拢,脸上浮现出陶醉的神情。
“我的“好姐姐”,结束了,不管你是真是假,谁让你冒充谁不好,偏偏要冒充我姐姐楚影呢!”
“本座又帮了你一个大忙,侧妃娘娘要如何报答本尊呢?”鬼面黑衣人凑近她,语气散漫。
楚轻月看了看地牢附近,见无人注意,这才忍不住控诉他起来。
“你疯了?这里可是三皇子府,到处都是府上的侍卫,若是被人发现了,你我可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哼,说到底,你还是舍不得那位三皇子殿下吧?”
黑衣人的语气冷了几分,却是强势的把人搂了过来。
“你我之间早都不清白了,多一次少一次又有何区别,更何况,你利用完本座就想过河拆桥,可没这么好的事情!”
楚轻月听出了他语气中的不满,不敢再惹怒他,只能软了语气道:“那你想怎么样嘛?”
“怎么样?”
鬼面黑衣人语气邪恶:“你不是放不下那位三皇子殿下吗?正好本尊还没和你试过在三皇子府上。”
楚轻月惊呆了:“你、”
“怎么,心疼他了?可本座怎么觉得,就算我当着他的面要你,他眼睛都不会眨一下你信不信?”
楚轻月被他越来越恶劣的话语气的秀美的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又白了一阵。
她最讨厌的就是被人说萧旻羽不在乎她,正因为她从未得到过他的爱,所以她才不容许任何人挑她的痛处!
可眼下冬猎会在即,她不能在此时忤逆这个男人,但三皇子府是她和萧旻羽的家,她也绝不允许这唯一的净地被这男人污染了去。
“师傅,你明知道月儿的心,为何要次次用这种话来伤月儿?”
楚轻月故作恼怒的推了他一下,没推动就顺势伏在他胸前开始哭诉起来。
“月儿的身子除了和他的那一次,就再也没有过别的男人了,如今你霸占了月儿不说,还要让月儿如此难堪,你…月儿不要再理你了呜呜呜…”
楚轻月的抽泣声宛如莺啼,再加上她香软的身子在怀,鬼面黑衣人瞬间就被迷晕了头。
“好好好,都是本座的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