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各位真的是不好意思,请问这里是望春楼吧?”
“我家爷舟车劳顿至此,听闻望春楼自封天下第一楼,特地绕路来此,想鉴赏一二。”
“鉴你娘的头,你没听到老子刚刚说的吗,你们惊扰了飞鹰将军的兴致,还不赶紧让你家主子滚来给我们将军磕头赔罪!”
“你们若是磕的我们将军高兴了,说不定他就饶了你们的狗命,否则,老子现在就杀了你!”
嗖!
“啊!”
说话的随从膝盖磕的咚咚响,他还没气的叫骂,就抓住了自己的喉咙一脸的痛苦,再没了方才的嚣张气焰。
见此情景,飞鹰也知道马车里的人不好惹,但在他的地盘当着他的面伤他的人,他还从未被人如此下过面子。
是以,他压制着怒气,眼神狠厉的看着那辆马车。
“这还是在我赤驽境内,阁下就敢如此不把本将军放在眼里,会不会太嚣张了些?”
“这位将军说的是哪里的话,我们爷向来温和待人,这要是哪个不长眼的乱咬人,我也没有让我家爷被人白白给欺负的道理。”
“你不过是个狗奴才,不配和本将军说话,让你家主子立马滚出来!既然敢伤人,就不要做缩头乌龟,”
这剑拔弩张的架势,也是让哈姆没有想到会这样,他也只能出来打个圆场,他们领不领情,那就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了。
“今日这真的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了,这来者都是客,俗话说的好,不打不相识嘛,不如各位移步望春楼,杯酒泯恩仇如何?”
飞鹰将军不耐的挥开他:“滚开,你这个废物,这里没你的事。”
“今日这事儿没完,你们要是再不滚下来,就永远别出来了!”
眼见着就是一场血战,说不定还是一场单方面的虐杀,飞鹰那些随从,蠢蠢欲动。
“飞鹰将军的口气真的是好大啊!”
低沉的男音,如碎玉落盘,悦耳动听。
车帘里同时伸出一只修长白皙的手,帘子撩起,露出一张惊为天人的脸,震慑了在场的一众人。
这男人,也太好看了吧!
就连杀气腾腾的飞鹰,也沉迷在了这张祸国殃民的面容之下。
“啧,真是会拈花惹草…”
“臻儿这是吃醋了?”
男人打趣一声,先下了马车,在马车边站立,对着里面的人伸出了手。
楚影拍开他的手:“谁要吃你的醋,少自作多情了。”
男人也不恼,旁若无人的接住了跳下来的楚影,在她耳边道:“放心,本王可不是那种饥不择食的人,什么垃圾都能入的了口。”
他这声音故意没压低,自然也就传到了所有人的耳朵。
哈姆看着楚影和那男子的互动,就要上前抢人,却被飞鹰再次挥开。
他的眼神从萧熠凡下马车那一刻开始,就再没离开过他身上。
至于靖王如何会出现在这,还得从方才楚影被人救出来之后说起。
她到现在都在怀疑,她出来就没离开过这个男人的监视,否则,怎么会那么巧合就在这里碰到他?
她知道他不简单,但也没想到他身份还能这样多变…
“请问阁下是?”
飞鹰感觉自己的心,从未跳过这样快,那种激动的心情,是以往打了胜仗都不曾有过的。
“你这个人好生无礼,我家爷可是你们王的贵客。”
“王的贵客?”
飞鹰将军眯起了眼睛沉思着,想起了月前王上对他说过的一件事,莫不是…
他被心里的想法吓了一跳,他差点犯大错,得罪贵人了!
“各位,是这些狗奴才有眼无珠,差点惊扰了各位,还望阁下大人有大量,给本将军一个赔罪的机会。”
他这低声下气的模样,简直惊呆了楚影,就冲左翼那装腔作势的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