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靖王府,三皇子府还有楚相府也极为闹腾,因为听说三皇子侧妃被杨文臻半夜骗去多禽山回来之后,就病了。
太子被皇上关了禁闭,皇后娘娘母族定远候一脉蠢蠢欲动。
三皇子殿下外出搜寻楚相嫡女的下落一夜未归,直到第二天再次失望而归之下,身心俱疲。
这一桩桩一件件,堪比年度大戏,同时,靖王的弱冠之礼,也被有心之人推上了高潮。
大越,也迎来了一个重要的转折点。
“殿下,您听属下解释。”
萧旻羽满眼阴郁的跨步往府里走,那急匆匆的样子,全然没了往日温和的模样,周身的煞气,让遇到的小厮丫鬟都吓的垂头让路大气不敢出。
零空跟在他身后一脸凝重的解释着什么,只是他越说话,三皇子的面色就愈发的白,再加上他眼底的青色,显然精神不太好。
一晚上的无功而返,让他原本憔悴的神色更多了几分暗沉,整个府邸颇有种暴风雨前的低气压,沉闷的让人害怕。
“殿下,属下之所以不告诉您也是因为”
零空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婴儿的啼哭声给打断了。
一个奶娘差点冲到步履匆忙的三皇子身上,所幸被零空眼疾手快的拦下。
“怎么回事?冒冒失失的,冲撞到殿下你有几个脑袋可砍?”
零空心里压着的事儿多,说话也比平日里严厉了许多。
奶娘抱着孩子跪下颤声解释:“对不起殿下,是老奴的错,小殿下一直在闹,无论怎样哄都不行,方才犯了疾症,险些…”
萧旻羽被孩子的哭声闹的头一阵阵的疼,他拧眉揉了揉眉心,眼神从始至终都未曾看过那孩子一眼。
奶娘是在孩子出生之后找的,来府里几个月,并不知道三皇子和楚轻月的真实关系,还以为像外人说的那般,也就心急的多说了几句。
因为孩子一直在哭,怕主子怪罪她没有照顾好小主子,所以更不敢去看三皇子的脸色。
“殿下,孩子心脏不好,不能这样一直哭,可娘娘那边病着,老奴实在不知该如何安抚小殿下了。”
“楚小”
零空刚开口,想到什么,又改了改话茬:“侧妃娘娘之前不是还好好的,为何就突然病了?”
他这才想起昨夜彭来突然告假一事,眯了眯眼眸。
他发现,每次彭来有事,都和这楚二小姐有关,这人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
奶娘这才把他们在回来的路上听到的那些风言风语详细的说了一遍。
不过因为她也是只知道个大概,所以说的和外面传的一样。
可听完了奶娘的这些话,萧旻羽也没有把多余的目光分给啼哭的孩子,反而更是冷冽的直奔一个方向而去。
他不相信,不相信外面传言的那些鬼话,什么怨气,什么报复,什么盗窃…
这些和他有什么关系?更不可能和他的影儿有关,那些鬼神之说更是无稽之谈!
可这一切,都在他看到焕然一新的竹屋之时,轰然坍塌了!
他看着那和印象中一模一样的竹屋,却完全没有一点他和楚影留下的痕迹…
那一刻,他疯了一般冲进去,浑身的血液都直冲脑门,就连视物,都是血红一片。
“怎么回事…这里…这里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了?!”
那丝毫没有一点楚影气息的竹屋,陌生的让他想要立刻毁灭!
他暴怒的像头狮子,冲着垂头的零空就是一顿吼:“说话!这里是谁动了,是谁?!”
他狂躁的手都在抖,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害怕,整个人都丧气的毫无生机,偏偏那双眼睛犹如充血般,猩红的诡异。
零空见着他主子这样,从未有过的害怕。
他知道这么久以来,都是这些遗留的死物在支撑着他,他无法想象,当这些死物也统统消失不见,殿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