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晚的事儿,你有意见?”
哎哟哟,他想撞墙,想抓光头发,想去死一死。让他就这样放弃,他不甘心,这比死还难受,哼。
“那就等她真正成为靖王妃那日再说。别以为你是王爷,我…我就、就怕、怕你…喔…”
萧熠凡皱了皱眉,瞧着他倔强不肯放弃的模样,有些新鲜,这还是独孤木头一回忤逆他,就,很有胆量呢。
他勾了勾唇,捏住独孤木肩头衣服的褶皱轻轻扯平还拍了拍,才缓缓开口。
“别说本王没给你机会,杨文轩是杨家唯一的男丁,他姐姐去了西北,在她平安归来之前,她弟弟就交给你了。”
“对了,本王再提醒你一句,如今朝中局势紧张,兵权在握的杨家可是个香饽饽,你得小心有人拿此事做文章。”
“这件事,杨姑娘也同在下商议过,是以,在下才想到带她弟弟去药谷,那里地形复杂,又有毒瘴环绕,没有我,不会有几个人能安然无恙的进入。”
“对了王爷,听左翼说,您出宫就去了镇国公府,如此高调行事,这是打算与您那位父皇摊牌了?”
“本王给过他机会,可他自己不要,你说,本王还能如何?”
独孤木眼神一变,拉过他的手就精准的探上脉,继而惊惧。
“怎的世上会有如此狠心的父母,他这是要直取你的命来消除那可笑的预言吗?”
独孤木一开始被他紊乱又微弱的脉象吓到,气的破口大骂,后知后觉才感觉到哪儿不太对?
“王爷,你这身子怎么回事?明明是毒发的迹象,可你却看起来精神似乎比以前还好了许多?…”
独孤木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的脉了三次,随后才想大叫又不敢声张的看着他。
“您、您这、这是怎么回事啊?您在宫里都发生什么了,那反蛊怎么好好的就不见了呢?”
这可是奇迹啊!
十几年的老蛊虫,冷门蛊里的冷门蛊术,根本不可能被人为消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靖王回想起当时的情景,他也不是很清楚,他能抵抗那些特制香的侵蚀,但控制不了这些蛊。
当时他想压制,但他低估了他那位父皇的决心,他应该庆幸有人及时拉了他一把,否则,此刻的大越就不是这般风平浪静了!
萧熠凡眼眸的余光看到那张清秀的小脸,表情瞬间柔和了下来,心里不禁软了几分,还伴随着丝丝心疼。
小姑娘每天都很有活力,似乎就没有什么事情能难的到她,那自信张扬的模样,和记忆中的一道倩影重合…
他心里很清楚,这只是他的想象,而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想,明明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人…
“妥了!王爷,您这真如杨姑娘之前所说,好好调理,短时间内,应该是不会出问题了。”
“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在事情平息,危险解除之前,本王不希望有任何人事影响到她。”
“啧…”独孤木捂着受伤的胸口:“这就护上了?王爷,说好的公平竞争,您不能“仗势欺人”啊!”
萧熠凡轻飘飘的看了他一眼:“她是本王带回来的,不然,你连认识她的机会都没有。”
“……”
“还有,本王给她的,并非来自靖王这个身份所有,她值得这世间一切美好的东西。”
包括人,所以,他不介意还有其他男人想对她好,因为他能看出来她眼神的纯净,以及那种被隐藏很好的断情绝爱的心思。
他知道,她的心里藏着心事,他不想逼问她缘由,只是莫名的嫉妒那深深影响到她情绪的人,又疯狂的想要看到她满心满眼都只为一人的模样,那该是多潋滟绝色!
只是,当他想到她动情时,绝美的模样不是展露在自己面前,他就想杀人!
就像独孤木,他不介意他把最好的给她,因为他知道她会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