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坦这一搅和，人又围了回来。
姜子妍当然不干了，要陈若澄再次帮他清场。
这一次，陈若澄有了心得，施展得更为完美。而且他还做了一个别人都没想到的尝试。他写了一个简体的“驱”，结果也成功了。
所以说，并不是什么神仙或者天道要认这个字，而是施法者本人要认可。他自己认可简体，于是对于他来说，简体也行。这倒是又提高了一些效率。
“壮士一去兮不复返。这是什么字？”姜子妍双手抱胸，沉思良久。
“版面的版。”
奇怪的知识增加了。陈若澄在脑中找到了答案，至于他为什么会知道呢？就像他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馆阁体一样。反正就是他虽然文史双废，另一个自己却是文科小王子呗。
非要说他是什么大能转世，他才该真文曲星。
“一？就一个字怎么也能构成谜面，还要猜一个成语？”姜子妍又发出了恼怒的声音。只要她不会，她就要生气。真真的姑奶奶脾气。
“接二连三。”
“这个呢？四通八达，打一成语。”
“头头是道。”
一路猜了下去，看起来猜的不少，其实其中有些早被人抢答了去。也算是收获颇丰，最后兑换了奖项。一个兔子灯。姜子妍一个老太太怎么还会童心未泯地玩兔子灯呢？自然是白给了一个灯谜都猜不出的兔子。
胡媚娘面容古怪地提着灯，小声呢喃着：“你们谁见过兔子玩兔子灯的？”
陈若澄奇道：“人可以玩人灯，兔子为什么不可以玩兔子灯呢？”
“什么叫人灯？”胡媚娘赶忙四周看了看，完全不理解这个词到底是什么意思。
“孔明灯。孔明是个人。所以孔明灯的本质是人灯。而你这个灯，虽然统称为兔子灯，但是这个兔子可能是有名字的呢？比如它叫八哥，所以这个其实是兔八哥灯。”
胡媚娘居然被这逻辑弄傻了，只问：“兔子为什么要叫八哥？”
“兔子就不能是老八吗？我还叫七郎呢。狐狸还可能是五姐。这有什么奇怪的。”
陈若澄胡扯着，忽然看到远处似乎有一个熟悉的人影从人来人往的缝隙里透出一点点来，然后又迅速消失来不见。
略一沉吟，他才想起，这应该是杜十娘的影子。他有些惊奇地说：“师尊，我好像看见我徒弟了。”
“不可能，我根本没有感觉到马文才在附近。”姜子妍武断地说。
“我说的是大弟子。”
胡媚娘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小魔头。这魔头发展魔门倒是迅速得很，一转眼就两个弟子了。不对，是至少两个，上不封顶。
“杜十娘？”姜子妍也有犹豫了一会才说，“我真是一个喜新厌旧的人，我都我的小宝贝儿给忘了。”舔了舔嘴唇，大约还在回味画舫上的缠绵。
“也没见得你喜欢马文才啊？”陈若澄对她自称喜新厌旧不能理解。
“想什么呢？新是指你陈家的瓜子。”
好家伙，陈若澄承认读书就是好，根本不用斟词酌句，反正每个词都能表达她的意思。
不对，怎么又被姜子妍给带偏了话题。
“我见到杜十娘了！”
“小声点，我听见了。你看错了，那不是杜十娘。我也没有感觉到她在附近。”姜子妍很是自信。
“你能感觉到？你这感觉靠谱吗？”陈若澄倒不是质疑，单纯就是自己不懂，也不装懂。
“刚刚一闪而过的神念杀气，我都能感觉到，你说呢？现在已知杭州能感觉到了的人，就只有我、小武、观音。”
陈若澄稍微花了一点时间，才想明白小武是谁。然后发现了师尊很会给自己脸上贴金这件事。反正她不知道的人就当没有呗。比如法海没说他知不知道，就当不知道。又比如法王，再比如道济。
“你能感觉到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