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有冤情?有啥冤情说说看。”
“大当家,我是这县城一个小食摊贩,和婆姨经营着一个早食摊子,一家虽然困顿但是也能撑的下去,但是有天这黄三爷看见了我家婆姨,非要强抢我婆姨,家丁把我婆姨绑回家,我也被他们打晕扔在路上,等小的醒了以后到县衙告状,但是那李强不但不主持公道,还是人打死小人,要不是里面有个小人同乡偷偷把小人放了,小人一条贱命也就葬送了,请大老爷主持公道啊大老爷。”汉子说着,泪如雨下,这几天的委屈心酸恐惧一下子都爆发了出来。
“来人,去把那个什么狗屁黄三爷和李强带过来。”张匪安排完立刻就有几名士卒领命奔跑了出去。
不一会就把李强带了回来,但是去黄府的一队人马只带回来一个管家打扮的人和几个家丁,其中一个家丁手里还包着一个包袱。
“你是什么人?”
“大老爷,小人是黄府管家黄忠,有什么能为老爷效劳?”管家打扮的人迅速跪在地上。
“为什么是你个狗腿子?你家老爷呢?嗯。(三声)”
“回禀大老爷,我家老爷在德胜楼吃饭呢,老爷命小人回家收拾点大洋,这几位兵大爷看老爷不在家就把小人几个带来了。”管家头也没敢抬起来。
“李强,你是否认识告状之人,还不老实交代?”
“大王,这人前天来告过状,但是黄鼠狼那家伙毕竟是县里有头有脸的人物,咱总不能为了一个贱民去处罚他吧,所以小人都给压下了。”李强还不知道在张匪心里自己早就被判了死刑,和几个心腹以及家属得单独关押以后还以为,张匪后续会启用自己,狗腿的样子表现的有多下贱就多下贱。
“黄忠,你说说这件事。”张匪转头询问管家。
“大老爷这事咱也不清楚啊,要不等我家老爷来了再来分说?”管家依旧没有抬头,但是嘴上却是不老实,不明白张匪意图企图蒙混过关。
“大老爷他撒谎,不管是抢我婆姨,还是我去县衙告状,他都在,他一肚子坏水,帮着黄三爷,不是呸,黄鼠狼没少害人。”断腿男子不听磕头,说起黄鼠狼的时候差点叫成黄三爷,看张匪要为自己做主,呸了一声换了称呼。
“不老实,不老实好呀,正好让大家看点热闹,剩的无聊大家睡着了,把这个不老实的拖到台前重打20。”语音一落,两个士兵将管家按在台前,屁股朝着台下,上身趴在台上,也不管管家求饶的话语,对着屁股就是一枪托,然后旁边另一名士兵插空也是一枪托,两人你一下我一下相当有节奏,配着管家哀嚎,像是别样的音乐会,应该和大法师能够媲美。
台下百姓看到黄家管家被现场打起了屁股,热烈的讨论起来。
“来几个人去德胜楼把这位黄三爷给老子带来,老子倒要看看欺男霸女的黄三爷是何等风采。”安排人去提审黄鼠狼,看着台下人的嘈杂并未阻止。
“你可愿意把实情交代?”看着被拖回来的管家,并未有一丝怜悯,这种给坏人当狗腿子的人不值得同情。
“大老爷我说,我说,那日我家老爷路过这贱民的食摊,一眼就相中了他家小娘子,说10块大洋买回家,可这贱民不同意,这才安排小人强行把那小娘子带回府里。”
“那个女子呢?还在黄府吗?”
“大老爷明鉴,那小娘子也是个烈性的,带回去以后也不服软,我家老爷也近不了身,后来听到我和老爷说已经把她男人处理了以后就撞墙自杀了,这和我真没关系呀大老爷。”管家趴在地上还不忘推卸责任。
“啊,杏花啊,我的杏花呀,我可怎么活呀。”瘸腿汉子瞬间像霜打的茄子,瘫软在地口中喃呜着,眼睛里一丝光也没有了,好像变成了行尸走肉一般。
“和你没关系?你们这些吃人不吐骨头的王八羔子,老子今天要好好炮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