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点点头,我是懂阿莱的。
颠了颠手里还剩下一包半的湿巾,等阿莱回来之后,再让他们一起分一分。
毕竟,干干净净好上路嘛。
不一会儿,楼下传来了汽车嗡嗡地引擎声,透过窗户一看,阿莱和老三平平安安地回来了。
皮卡的后车板上堆了各种大箱小箱的物资,看来此行收获颇丰。
阿乐不知道跑去哪里躲了一上午,这会儿到是像长着狗鼻子一样,循着阿莱的味儿就屁颠颠地出来了。
他踏着欢快地脚步迎了上去,不知和阿莱又嘴贱了什么,被阿莱一拳闷在肚子上,嘴里哎哟哎哟叫得就像阿莱在杀狗一样,但眼神里却带着明显又张扬的笑意。
随即见他双手一撑,身形矫健地跳上后车板,查探了众多箱子里的物资后,三两下就把各种食物和水做了归类,又找来绳子把它们牢牢固定在车板上,扯下一块大大的军绿色防水布,将那几箱物资罩得严严实实。
这人,看着没心没肺傻贱傻贱的,实际上也是个心思细腻的主。
见他们收拾的七七八八,我推开窗户对着阿莱挥手,让她上来换衣服。
老三一脸气鼓鼓地在楼下又是叉腰又是跺脚,嫌弃我都不给她准备东西。
见我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自己便骂骂咧咧地跟着阿莱一起进了房间,拉开我的衣柜就是一通东翻西找:“老二,你老实交代,是不是不爱我了!”
我瘫靠在窗户边一脸冷漠地回应:“嗯嗯,爱过。”
没想到老三一听这话,瞬间戏精上身,哇的一下就开始嗷嗷大哭:
“我刚刚都看见了,傅稚穿了白色的小裙裙,阿莱现在也有黑色的皮衣衣,你也换上了暖暖的羽绒绒,就我!一个人孤零零苦巴巴丑兮兮地依旧还是那个小黄黄...”
“打住!你别再说那些恶心心的叠词词了!”我无奈抬手指着衣柜:“你自己拿,只要你闭嘴,这些都是你的。”
伴随着老三得逞的欢呼,阿莱擦拭好了身体,也换上了干净的衣物,最后找来了皮带,又将两个手枪的枪套穿过皮带,系在腰间。
原本凌乱的头发重新梳理成了干净利落的丸子头,紧紧系在脑后,额前和鬓角挂着几缕碎发,随着微风浅浅浮动。
一时间,阿莱整个人的气质顿时显得更加清冷坚毅,同时飒气十足。
而老三的兴奋大概持续了10分钟,最后却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失落的瘫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