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景阿乐作为这个房间里唯二的男性,见状便也站起身走到门口。
顺手,阿乐还拿走了床头的菜刀。
张景眼神示意阿莱开门。
“啪嗒”一声,门锁打开,阿莱轻轻一拧,门缝缓缓被拉出来。
然而在昏暗的光线下,门口却空无一人。
我们留下老大在房间,陆续走到门口,只见客厅一侧的窗户边,小四被人捂着嘴,水果刀抵着脖子呜呜挣扎。
挟持小四的人正是曹振东。
旁边是被绑在地上已经陷入昏迷的赵凯,他的嘴被胶带封死,头上还不断流着血。
见我们出来,小四挣扎的更厉害。
“别动,不然我就弄死你。”曹振东压着嗓子在小四耳边吐出这几个字来。
一直坐在沙发上的王洋此刻也站起身,靠在一侧看着我们。
“你们想干什么?”我率先发问。
王洋掏出了一包烟,漫不经心地点燃,吸了一口。
他手里的打火机,是一款深蓝色钢琴烤漆面的防风打火机,我定睛一看,是我今年买来打算送给我爸的生日礼物,一直放在书房的抽屉里。
“我们想跟你做个交换。”王洋啪地一声甩上了打火机的盖子,从沙发上拎起一个箱子丢到了地上。
“这箱子,认得吧。”是之前装血清的那个箱子,也是被我锁在抽屉里的。
果然和张景说的一样,只要有合适的工具,就没有撬不开的锁。
“你想换什么?”我阴沉着脸,没有表情。
“你们当时在房里嘀嘀咕咕什么报告和血清,我也都听到了。既然你们那么有情有义,那现在就用你朋友的命,换这箱子里的东西,以及...”
说着,王洋眼神贪婪地对着客厅扫视了一圈:“以及这栋房子。”
“什么意思?”张景此时看着他的眼神变得格外冰冷。
王洋无所谓的伸了个懒腰:“就是说,交出这个箱子里的血清,然后留下钥匙,你们全部离开这里。”
“凭什么?”我一脸不可思议:“大哥,这可是我家!”
“哈哈哈哈哈...”王洋就像是听了个天大的笑话一般捂着肚子狂笑:“姐姐,你清醒一点,现在可是末世!什么你家我家,谁有本事这就是谁的家。你要是不服气,那就打电话报警啊!”
“你...”我咬着牙齿竟一时间无法反驳。
这时候曹振东也发话了:“还有里面躺着的那个,也给我丢出去。我真是服了你们这群圣母,人都要变异了,不仅要留着,还妄想要救她?!你们想送死可别搭上我哥俩。”
说着,曹振东还紧了紧手里的水果刀,小四瘦小的身躯毫无还手之力,只能无用的挣扎两下。
他的手紧紧捂在小四脸上,随即贴在小四耳边,吹了口气:“你要是再动一下,我就在这当场把你给办了。”说罢他还用下身狠狠顶了一下。
小四被吓得浑身一颤,一双大眼睛惊恐地流泪,但再也不敢再乱动了。
恶心...我在心里暗骂。
眼下这种情况确实对我们来说确实非常被动,尽管他们只有两个人,但小四和赵凯都在他们手里,他们以命要挟,隔着大大的客厅,我们即使想要反击,却一时间有心无力。
就在我们来回交涉间,外面的天色几乎黑透了。
王洋打开手电,惨白的灯光打在我的脸上。
我死死盯着他,随后绷紧的拳头一松,整个人重重叹了口气:“血清,没有了。”
“什么?”王洋在黑暗的阴影里一脸狐疑。
“刚刚已经全部给老三用了。”我摊摊手,作出了一个无可奈何的表情:“就算有也没用,两支血清下去,老三还是不行了。”
给老三实际上只用了一支血清,最后一支依然还藏在我身上。
当时在书房,我本打着“防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