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一宿喝到深夜,古木森难得宿醉头疼,一直睡到中午才起床,打了电话给朱胜宝情况也一样,那小子现在还赖在床上连话都说不清楚。
“喝酒误事啊!以后再也不喝那么多酒了。”古木森对着镜子说了一句每个醉过的男人都会说的话。
下午两点多,古木森终于约上朱胜宝,带着老爹古土垚到矿场看木头,说起对本地木头的认知,还是老爹更胜一筹。古木森在后世玩的都是网上比较常见的所谓名贵物种,对本地树种倒是接触不多,尤其是活着的树有些见到都喊不出名字,只有切开了才知道是什么木头。
厂长也姓朱,和朱胜宝是本家人,算是朱胜宝的同堂叔叔。
朱厂长穿着矿场的工作服,身姿挺拔,声音洪亮,在矿工作多年,皮肤晒得黝黑,一看就是正经工人出身。
古木森向朱胜宝打听到朱厂长才当上厂长不过两年时间,可惜再过一年就退休了。以前的厂长都把厂子经营得入不敷出,到朱厂长到任后才逐渐扭亏为盈,每年都有十几个点的利润,厂里工人年尾才能发些奖金。
厂区很旧,连个地磅都没有,计算方量基本照着货车车厢的尺寸来估。一个矿一天出百来两百车的货,有人从中拉十车八车到别的地方,又或者每车倒出一些,从账上很难查证。
这么说来朱厂长还算是厚道的?
朱厂长找了个爆破组长陪着古木森一行逛矿场的山头,山头很大,原本古木森以为走一两个小时就能逛完,结果爆破组长叫人骑着摩托车带几人逛了近四个小时才回来。
回到厂里朱厂长都已经下班了,虽然事情谈不了,但古木森还是热情地款待了朱胜宝和爆破组几个人。
席间又是一番觥筹交错,古木森这几天见到酒都烦,但是还得豪爽地招待几人。不过付出总是有收获,爆破组几人也透露了厂长的一些情况,知道厂长老家正在装修房子,厂长有透露过山上的树都是大棵的,想拿来打几套家具。爆破组那几人也有意无意地说自己也想砍几棵树回去造几套家具。
回到家,古木森才向古土垚询问今天看的山上都是些什么木,古土垚今天到山上明显比平常亢奋,古木森估计光这一山头的木哪怕不值钱也是一个不小的量,所以老爹也有些兴奋吧。但是一路上当着众人面,老爹都一直憋着没开口,把古木森的胃口也吊了十足。
“这山头的树要是都给我们收,我们怕是要发大财啊!”古土垚回到家终于沉不住气跟古木森说道。
“我估计这一山头达到做家具标准的不少于一千棵,龙眼树、荔枝树这些就不说了,藜木占了大头,就是我们平常拿来做沙发那种木。还有一种就是比较少见到的大大棵的树,是铁力木,也就是我们平常说的格木,这个木头质地坚硬,防虫耐久,做家具非常好。”古土垚咧着嘴笑着说。
“这里面的木头要是让我们从市场上手,龙眼木荔枝木现在便宜,随便收,藜木贵点,要两三百一吨,格木可就更贵了,将近七八百块一方,越大就越值钱。”
“那这里估计有多少量?”古木森听得也很激动。
“今天厂里的人说山头大概400亩地,按照亩栽20-30株荔枝龙眼数算,应该至少都有8000株,但算荔枝龙眼最不值钱的也要200一株,得值160万。铁力木的价值还不好算,不清楚具体有多少,我估摸着都有近百株,每株算3000都值30万,这一片林的木值应该总值个200万以上。”古土垚很认真地算了一笔账。
“如果是我们去砍伐,里面的人工、机械、货车都要投不少钱,还得找地方堆放木头,这里面的投资也不少。总体来说如果单纯买下来,会占用太多资金,我们拖不起。”古木森也在一旁拿纸笔写写画画。
按古土垚估计这些木全部拉回来,至少得找30亩地堆放,这还是不包括木根的情况,但是古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