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理她,那种泼妇三天两头就来发癫,由她吧,骂累了她就回去了。”沈如兰原本也是个言语犀利的人,那悍妇刚开始骂的时候她还去回怼,但是没想到这悍妇战斗力如此惊人,说出的污言秽语简直不堪入目,沈如兰甘拜下风,从此全当耳边风。
今天也不知道这悍妇吃了什么火药,战斗力相当惊人,古木森都已经打磨好一张八仙桌了还在那骂。什么断子绝孙死全家这些话都统统骂了一遍,竟然还有古木森以前听都没听过的新鲜骂人词汇。
古木森看着脸色越来越黑的老爸,于是拎着一袋木糠走了出门。人不张狂枉少年啊!恶人还得恶人磨。
“哎呀!”古木森扛着木糠故意用力往大门一踹,大门瞬间把堵在门口的悍妇拍倒在地,紧接着木糠一股脑全倒在悍妇身上,
“谁这么不长眼搁门口这站着呢,这不妨碍人进出么,你看,我这上好的木糠全浪费了!”古木森大声吆喝着。
“谁家……草……噗……臭崽子……敢推倒……咳……老……呸呸……老娘!”悍妇从地上一跃而起,张口就骂,没想到木糠的灰尘扬得到处都是,她还吃进去不少,头上脸上沾满了,只看得清两只黑洞洞的眼睛和一张血盆大口。
“你是个什么妖怪?长成这样就不要出来吓人了嘛!吓到我不要紧,要是吓到周围的小朋友就不好了,还有吓到地上的花花草草也不好啊!说起来你还得感谢我们家的木糠,这堆木糠刚好给你化了个妆。”古木森趁着悍妇没能开口,用衣服下摆捂住口鼻就算一番输出。
“你特么一个还在尿裤子的小屁孩敢惹老娘?老娘可饶不了你!”看到木工房这边的动静不小,周围逐渐围起了看热闹的群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