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跟千钰的事情，听到了都觉得有毛病。
“两个人想解除契约，牵扯我干什么？”白芊芊没有好气道。
“的确。”千夜点了点头道，对于千钰没有多少同情。
“我说……你对蝶衣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吗？我可记得……”白芊芊可记得这人也追逐过蝶衣。
“我只不过是想从蝶衣那里得到那个世界的讯息。”千夜看着白芊芊明白，不老实回答不行了。
于是将自己做的事情给交代了，听到这交代白芊芊有几分惊讶了起来。
“原来如此。”只不过看了看千夜道，“你不许接近蝶衣，也不许跟她说话。”
“你也不许跟千钰说话。”千夜立刻就说出了自己的要求来。
“好。”两个人达成交易，夜里头睡觉的时候，白芊芊跟千夜都没有看到金色小蛇盘旋出来，缠绕在白芊芊的手臂上。
……
白芊芊隔日模模糊糊的醒过来，用手揉了揉自己的额头，起身就出门了。
在煮吃的时候，抬起头就看到蝶衣。
“你跟千钰到底什么关系？”蝶衣看着白芊芊神情带着怒意。
“你是不是脑子坏掉了。”白芊芊开口道，“如果我没有猜错，你不是在跟一个古桑暧昧，有什么资格去说别人？”
“跟你没关系。”蝶衣愤怒道，“他是我的兽人，你休想抢走……我跟古桑的事情，不需要跟你说。”
“不需要跟我说，你跑来跟疯狗乱吠干什么？”白芊芊没有好气道。
蝶衣看白芊芊还想上手，白芊芊放手一巴掌摔在蝶衣的脸上。
“你打我……”蝶衣捂着自己的脸颊不敢相信道。
“我为什么不打你？你脑子有病，有包自己去看，别在我这里跟疯狗一样乱叫，看看你现在的德性，让人觉得恶心。”白芊芊没有好气道，“你跟千钰的事情，我从来没有去参与过，我跟你不一样……”
“你胡说，不是你……他为什么护着你？为什么要跟我解除契约？”蝶衣不相信白芊芊真的什么都没有做过。
看着疯狂的得，白芊芊神情冷漠，“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看不到别人苦的？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我做了什么？我什么都没有做。”蝶衣愤怒道。
白芊芊看着蝶衣，还是一脸地觉得自己没有错，都忍不住无语了。
九年义务教学，这么多年她的道德到底学哪里去了？
有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