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纸和朱砂墨水。
拿起王家准备的笔,藤盒横放,压住黄纸,写下斩鬼符,笔放下,转身看着从房间里走出来王寄姚。
如今的王寄姚一脸恶相,头发湿哒哒的,好像被水浇下来一样,整个人朝他扑过去。
虚德看她一眼,水鬼附身,确实有些麻烦,总不能连着这女娃的魂魄一起斩了。
身子一转,伸手一抓,王寄姚就被他抓着后颈拎在手中。
附身在她身上的水鬼还想攻击,虚德身上法力覆盖,水鬼刚一碰他,就被法力打回去,双手烫的焦黑。
让她站在地上,虚德的手顺着她喉咙往下,食指中指曲起,一拳打在她的心口,一股黑水喷出。
手捂住她的眼睛,虚德手一勾,符纸飞起,就听扑通一声,水井里溅出一道水柱。
将脖子上的玉佩摘下,挂在这小姑娘身上,免得她又被水鬼附身。
手一抓,两点烛火抓在手中,走到井边,虚德探头朝下看,手指沿着井沿转了一圈。
转头看着从房间里出来的众人,虚德说:“此鬼已经被我困住,我有事要问诸位。”
“道长请说。”王意鄱上前。
虚德说:“倒也不是大事,令爱如今被我封了五感,我想问问你,要不要让她见一见这害她的水鬼。”
王意鄱和自己的妻子对视,又看看自己父亲的表情,说:“还是不必了,我怕小女受惊。”
虚德点点头,说:“既然她不看,那你们看看就算了。”说完,手一挑,水鬼被他从井里硬生生拉出来。
水鬼浑身惨白,牙龈外露,双目圆睁,头上也不知是稀疏的头发还是水草,尖牙、利爪。
虚德拿起桌上符纸,手一晃,一道白光,水鬼的脑袋就被斩了下来,也再无之前的恶相。
水鬼化作一团白烟,消失在天地间,看来是去地府报到了。
处理完它,虚德走到王寄姚身前,解了封住她五感的法术,伸手去拿她脖子上的玉佩。
王意鄱的夫人开口说:“道长,这玉佩我们想请回来,不知道您能否割爱。”
虚德说:“这不过是个辟邪玉佩,你家又没什么用,要它干嘛?”
“小女经历此事,还请道长看在我们做父母的心上,将玉佩割爱。”王意鄱也开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