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南颜低声轻笑,她索性将手从伸入被沿,从男人的衣襟一点点往里探,但未来得及抚摸更多,便被一只大手按住。
力气很大,似是想直接捏碎她的手骨。
宁奕临睁开没有任何睡意的双眼,语气如凌冽寒风。
“趁人之危、卖俏行奸,南颜,你知不知羞耻?”
“当初你逼我同你无媒苟合的时候,怎么不问我知不知羞耻。”
南颜笑声铃铃,一点都不生气宁奕临的发难不敬。
她抽出手,还好心帮对方捻了捻被角,声音云淡风轻。
“况且本宫只是想看看你的伤势而已,怀渊不必如此紧张,我既然答应了放你离开,便不会再强求。”
宁奕临冷笑,“嘴上说的好听,那你让宁奕姫日日过来给我念男德是要做什么,觉得我会耳根子软,被那些荒谬之言蒙蔽头脑,好让你满足左拥右抱的痴心妄想吗?”
南颜没想到清缘竟然会用这种直接了当的方式来劝宁奕临想开,听后沉默片刻。
照这么念下去,估计再过十年宁奕临也不会回心转意。
“那我回头告诉清缘,让他不要再念了。”
随口说了句,南颜将手臂撑在床的边缘,笑吟吟趴着,以一种非常平静的眼神与宁奕临对视。
“离开皇宫后,你有何打算?”
“我爱去哪儿就去哪儿,关你何事。”
宁奕临语气不善,笃定一心坐享齐人之福的南颜不会轻易放他离开。
看起来毫无心计,说不定她此刻就谋划着,再次将他关进密室。
强取豪夺。
肆意羞辱。
“随口问问嘛,就算你我做不了夫妻,也没必要当敌人。”
南颜温和笑,三言两语便清清楚楚与宁奕临划分好界限,看着他的眼神也不再有半分炽热的爱意。
“不过有一桩事我确实想麻烦你,都说长兄如父,虽然你与清缘感情生疏,可你终究是他唯一的兄长,届时我与清缘大婚,不知能否劳烦你代父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