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岳王府里传来的惊呼和惨叫声,让府外的人都听了个真切。 可也只是如此,却没有人报官。 大理寺的寺卿早一步收到了消息,足等了一整天,都无岳王府的人前来报案,他都纳闷了,这是个什么情况。 可听到消息的秦茉却笑了起来。 “他这是怕了,自然也不敢报官!”她吃着砚月做的果粒奶昔道。 砚月也跟着在一起食用,口齿不清地问道:“为何?” 秦茉再对她一笑道:“那两具尸体本就是他府中的人,他要怎么与官差解释。” 砚月眨了眨眼的点头:“对哟,那都是他府中的人,要是报了官真不好说明这些人是怎么死的,只能自行处置了,不过他会怎么处理呢,不会埋在自家府中吧。” “自然是不会,那他不得吓死。”秦茉盛了一大勺的奶昔,再一口咬下,特别满足地眯起了眼来。 砚月的双眼再是一亮,然后就殷切地看着秦茉。 她还享受美味呢,就感觉到了这道投来的目光,很是无奈地看了过去。 “你就不能有点女孩子的样子,怎么对这种事如此上心,不怕以后嫁不出去嘛?”秦茉轻笑地问道。 砚月果断地摇头:“不怕!” “得!不过得让烈风带着你才行,就你那和我一样的三脚猫身手,别热闹没看到,再被别人抓了去,还得派府中的高手解救你。”秦茉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多谢王妃!”砚月笑得格外甜,脆生生地道。 “你们主仆二人又在商量何事,这般的高兴!”凌宸翊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他与穆战阳一起迈步走进来。 看到桌上那一大碗的奶昔果粒,也不客气地一人拿起一碗,坐下来就吃。 “是在说岳王府的事,想来今天晚上,应该还有热闹可看,就是不知道,如果通知一下大理寺,会不会有麻烦。”秦茉看向凌宸翊。 “什么麻烦?”凌宸翊咽下嘴里的东西道。 “就是大理寺呗,抓得可是岳王府的人,那位寺卿大人不会被岳王骂吗?”秦茉撇了下嘴地道:“看他跟个和事佬似的,其实惯会用身份压人的。” “事是他们办的,骂谁,没将此事与他绑在一起,他就得烧高香了,还想找谁的麻烦,而且就大理寺的寺卿也不是什么人都敢惹的,真当他没脾气呢,要是真发作起来,岳王兄可接不住。”凌宸翊嘲讽地哼笑一声。 穆战阳此时也在点头道:“林瑾言可不是什么软弱可欺的人,他发起火来时的样子,连皇上都得让着几分,也是他公私分明,办案公正,再加上其兄还是镇南军的主帅,统领着五万大军,而且林大将军可是很护这位自家弟弟的,谁敢欺负他,就敢打上门去,皇室宗亲也不会给面子,照打不误。” “这么强悍的吗,快说说,谁家被打了,让我也乐呵一下。”秦茉立即感觉到了有八卦可听。 砚月站在她的身边,也是一脸八卦的在点头。 穆战阳看向这主仆二人一致的表情,再是一笑:“真想知道!” 两人再一致地点头。 凌宸翊沉着脸的道:“要说快说,不说就滚去找你家戚希悦去,少在这里卖关子,好像就你一人知道此事一般。” “说,当然要说了,说完再去。”穆战阳再拿过一碗奶昔的吃了一口道。 “那是两年前的事,那时林瑾言刚当上大理寺的寺卿,办了一起关于河阳小郡王伤人致死案,所有的证据都指明是这位小郡王仗势欺人,而且小郡王也认罪了,可河阳郡王不认,还大闹了大理寺,揪着林瑾言的衣领要是见皇上,后来皇上直接斥责了河阳郡王举止不端,可过后,咱们的林大将军回京后,直接带着镇南军的人将河阳郡王府给包围了,亲自提枪上门,将河阳郡王打趴在地上,让他给自家兄弟磕头道歉,并让府中派人举着道歉的牌子在京城里游街三天,方才放过……哈哈,可过瘾了!” 穆战阳说得那叫一个眉飞色舞,解气的还挥着手臂。 秦茉和砚月听着也一样解气,两人都跟着边笑边点头。 凌宸翊笑道:“就该有这样的人治一治那些仗势欺人的皇宗亲眷,别以为身为皇室中人,就有什么特权,管制不好,一样要受到王法的惩治,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