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杨,兴许几百年前还是同源呢。”谢霁月笑道,“以后有什么能帮衬的,我也自会替你说说话的。
杨颐辰闻言,笑得更加开心,她忙说道:“那是那是,咱们都是一家人。”
“这金银也有了,入了夜,本官可要去好好消遣一番了。”谢霁月说道,“郡守大人,这扬州城可有什么绝佳的享乐之处呀。”
“自然有,琼楼玉宇,花楼美人,不仅如此,扬州城里还有各种特色小吃,还有美酒佳肴。颐辰为您一一安排着。”杨颐辰连忙拍胸脯说道。
“好,那就有劳郡守大人了。”谢霁月也笑了。
……………
“哪里来的哭声?”谢霁月刚和杨颐辰各怀心思地交谈完,躺在软榻上,安然享受着秦渊喂到她嘴里的水果没多久,便听到了一阵阵呜咽声传来。
秦渊皱了皱眉,提高嗓音对着门外守着的暗卫问道:“怎么回事儿?”
“奴去看看。”暗卫应道,跑到了落雪苑外查看,过了片刻,她皱着眉毛,一言难尽地折返回来。
“家主,是一名公子在外面…”她思考了半天该怎么形容那少年的行为,最后说道,“在边哭边刨土。”
“刨土?”谢霁月感觉有些新鲜,这八月下旬的午后烈日当空的,刨土又是什么迷惑行为。
秦渊见那暗卫面露难色,便道:“那公子是…?”
“看衣着像是这郡守府的少爷。”暗卫回答道。
秦渊立刻想起来,湖边那个满眼春色盯着谢霁月看的,容貌清丽的弱质少年,不知道这次葫芦里又卖得什么药…
谢霁月也想起来了,她真是越来越搞不懂现在的小公子脑子里都在想什么了。
“那便去看看吧。”她突然来了些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