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个平凡无奇的姑娘。”
谢霁月脸色更黑了:"平凡无奇的女子?"
秦渊再次点头:“她就是一个普通的姑娘。”
谢霁月冷笑连连:“呵呵…普通女子…怎么?这么护着她怕被朕知道对她不利?还是…你在诓骗于朕?”
秦渊再次摇头,这一次的他没有否认谢霁月的质问:“臣不敢骗陛下,只是她非官家之女,一介平民…臣怕吓到她。"
谢霁月的脸色已经铁青,但是却强忍住了愤怒,只是盯着他,似乎要将他吞噬掉:“好,好得很。看来朕对你是太温柔了。”她强硬的将花灯塞进了秦渊手中,最后带着威胁地看了一眼他,“朕给你一晚上的时间,明日朕在宫里等你,你最好…”
说完,谢霁月拂袖而去。
秦渊捏着手中的花灯,看着谢霁月的背影消失在人海中,心里很乱,也很痛苦。
他知道自己已经惹恼了她,但是...他不想被困在皇宫那座笼子里,也不想自己成为水性杨花的男人…
秦渊看着手中的花灯,上面还残留着淡淡的沉香味,他缓步走向湖岸。
湖水清澈,映照着月光,一盏又一盏花灯飘过,泛起粼粼波光。
秦渊蹲下身来,将放在灯上的夜明珠取下,露出来灯芯。他将手伸进衣袖,取出了习惯性随身携带的火折子,然后将灯芯点燃。随后缓缓地将它推进了水中。
愿陛下终有弱水替沧海,再无相思寄巫山;也愿我能,得尝所愿。
这是秦渊看着花灯远去时,闭上眼睛默默许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