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白玉楼让场面无声,觉得要出事。
白玉楼,可是顶级花楼,只开在人族百国国都,下面的郡城都没资格让其落脚。
如此也造就了白玉楼高贵不可攀的印象,非王公贵族,连踏进白玉楼都得浑身打颤,觉得要倾家荡产。
在花楼行业中,白玉楼才是令人仰望存在的那一个。
若是说鹊舞楼堪比白玉楼,甚至比白玉楼的门槛还要高,那是捧杀鹊舞楼,没安好心。
显然,那些来自大康国的客人便是如此做的,接二连三请不到鹊舞楼花魁关捷姑娘,让他们恼火。
既然你鹊舞楼不给我们面子,我们便掀了你们的招牌。
本来都在安静听着关捷姑娘弹唱的鹊舞楼众人齐齐看向发出声音的那里,觉得今夜不会安分。
房间内,听到此话的关捷琴声乍断,想要再续上,却被陆惊天拦住。
“且等一等,待我先去处理了外间的事,再继续弹唱不迟。”陆惊天轻描淡写道。
关捷嘴唇紧抿着,本想今晚给陆惊天一个难忘之夜,却陡生变故,徒呼奈何。
眼看着陆惊天打开门走出去,关捷咬咬牙,下刻竟也跟着走出。
吱呀。
鹊舞楼中众人看着走出的陆惊天,有人认出他来,便道:“陆惊天,他就是那个‘少年自有少年狂’的陆惊天。”
也有人觉得此一句并不能代表陆惊天,而是纠正道:“错了错了,是‘遂抚琴,玉钗挂,罗袖拂,心正怀,秉志回,高举不再,亦奋发’的上女赋才是。”
很快又有人摇头道:“你们都错了,应当是‘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
可是仍旧有人不服气,说道:“一群俗人,莫非都忘记了关捷姑娘房内悬挂着的那副诗词‘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这才是最是能代表陆惊天的诗词佳作。
眼见着众人吵作一团,陆惊天拱手,道:“感谢诸位能够记得陆某所作诗词,不过既已过去,便永远代表不了陆某。”
哗。
果真,熟悉的味道,众人神情陶醉,就是这个味,浓郁而霸烈。
有人在陶醉中见到陆惊天身后的关捷姑娘,大声呼唤着关捷姑娘,神情癫狂,似乎甘愿为之死亡。
至此,陆惊天才发现关捷的名声竟到了如此可怕的地步。
“看来,关捷姑娘狂热粉倒是不少。”陆惊天调笑道。
关捷却是摇头,道:“若是没有公子,便是没有他们,与其说他们狂热关捷,倒不如说是他们因公子而狂热。”
漂亮,陆惊天就是喜欢关捷的这般才思敏捷,说话滴水不漏,令人听着无比舒适,知晓旁人心中所想。
看着旁若无人闲聊起来的陆惊天和关捷两人,来自大康国的客人不满了。
“关捷姑娘,在下不远千里来此,便是想着见上关捷姑娘一面,却被处处刁难,难道,这便是大章国的待客之道?”
明明就是一名吃花酒的臭男人,却偏偏扯到国与国之间,真是令人无语,用大义来力压一个小小的鹊舞楼关捷姑娘,也不嫌丢人得慌。
陆惊天看着那名大康国之人,说道:“客人来了有好酒好菜,豺狼来了只有棍棒刀枪。”
“好,说得好,好极了。”
竟有人轰然叫好,觉得陆惊天怼的实在是大快人心。
大康国那人冷笑一声,道:“狡辩,旁人都言你陆惊天是禹城难得一遇的文修天才,才气惊人,力压诸多学子,如今看来,倒是一个沽名钓誉之徒,只会站在姑娘身后躲藏,不敢直面我等。”
既然已经结仇,那就不要客气,反正在大章国,他们康国人是受到保护的。
只见还未等到陆惊天回答,一众鹊舞楼姑娘们就不同意了,纷纷叫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