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就扇飞了。
吃痛的牛二不甘心,再度袭来,被马面拦下,怒喝道:“墓老还没有发声,你急个什么劲?”
于是,有些醉意的袁度只是觉得自己产生了幻想,便不再在意。
可这一幕,却被转身的陆惊天看了一清二楚,果真不简单,连牛头马面都出来作妖了。
马面踹了牛头一脚,让他赶紧招呼还没醉的不省人事的陆惊天,牛头不情愿的来到陆惊天跟前。
陆惊天问:“牛兄,你酒量真好,三五坛都不醉。”
牛头拍着胸脯,哐哐哐道:“那是,想咱生前也是千杯不倒的,死后酒量自然也是可敌百人。”
听闻的陆惊天举杯,道:“那就再饮三千杯。”
砰砰。
两人一碰而尽。
墓老很难受,搁着以往,来到陵墓村的客人早就被自己给灌倒了,也方便自己等人开饭。
可今日跟前这老头,比自己还能胡搅和,一碗酒水能聊他半个时辰,还必须要让自己说出个一二三四五来。
这可愁坏了墓老,心中觉得难受。
“葛老丈,来到我陵墓村,就放开了喝,不醉不归,也好彰显我陵墓村的热情好客之道。”墓老笑吟吟道。
葛彦栋已经猜测出此人心头所谋,便顺着他的意仰头喝酒,没几碗酒水下肚,葛彦栋就装作不胜酒力,睡倒在桌子上。
全场便只剩陆惊天还在与牛头痛饮,墓老给马脸使了个脸色,马脸汉子凑上来,要与陆惊天喝个高下。
陆惊天被两人轮流灌酒,眼瞅着屋内酒水所剩无几,墓老有些急躁,不成器的两个东西。
“好了,好了。”陆惊天拦着牛头马面,醉醺醺的摆手道:“我该醉了。”说完,陆惊天当即伏在桌子上打起了呼噜。
这一下子,直让牛头马面两人大眼瞪小眼,这是何等骚操作?
墓老见到陆惊天三人都已醉倒,便指着陆惊天挑选道:“此人归本尊享用。”
牛头马面便争抢起了袁度,可怜的葛彦栋却无人理会,最后还是墓老发了话,让其平分。
“墓老,山娃子还在外头守着。”牛头想起了这个唇红齿白的男孩童。
马面烦躁的挥挥手,道:“你若是心疼山娃子,就把你的那份给他吃,别假惺惺的装好人。”
眼见着牛头马面又要吵吵起来,墓老呵斥住了他们,瞬间变回本体模样,一张干瘪瘪的老树皮,上面沟壑深陷,看着吓人。
牛头马面也随之显出本体,黄皮牛头和白首马面,毛发丛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