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官吏二字,陆玮浩明显浑身一震,他每见到一名官吏便觉得其高高在上,若是自己……
“孩儿晓得。”陆玮浩回道。
回去后,陆玮浩便决心苦读贤书文章,练习文修秘术,让己身强大起来。
陆成轩本想亲自教学儿子,可转念想到韩子承身为曲光书院夫子,由他来教导远比自己来的好。
“待为父操作一番,力求让你进得曲光书院进学,这般考取秀才身的可能也更大些。”陆成轩道。
若是如此,更是稳妥,毕竟曲光书院乃是禹城第一书院。
陆玮浩对着父亲陆成轩拱手道:“父亲劳心。”
看着如此懂事明理的儿子,陆成轩甚感欣慰,只觉得要达到人生巅峰。
而当父子两人路过一茶馆听到评书时候,两人不约而同的驻足聆听。
“昨夜童生宴,可谓是惊风雨泣鬼神,入门要才气显露,作诗词一首,方能有资格进入,否则,哪里来回哪里去。”
说书先生手持一把折扇,手舞足蹈,说的是口若悬河,吸引人的心神。
喝着茶水的茶客左右闲来无事,悠哉听闻着这等附雅事,也算是不出门便知城内事。
“舞拍歌声妙不同,笑携玉斚露春葱。梅花体态香凝雪,杨柳腰肢瘦怯风。各位来给评一评,此首诗词如何,入不入得诸位法眼?”
“凤吹彩霞,天上无处,千树花开,锈门深锁,相离若思,无任去留,浮弹吟唱,翩然飞舞。这等诗词又当如何?”
“书案送客归,位明不与讲。列筵玉食璁,书络日月辉。若是以上无人称赞叫好,此一首复又何如,当几分评价?”
讲到兴处,又说道了童生宴中的曲水流觞,这可是重中之重,说书先生自然浓墨重彩一番。
“第一句:自别寒舍酒斛酌,当赞,第二句:沽酒开樽奏丝乐,当彩,第三句:酒后高歌轻王侯,大赞,狂生也,最后一句:笑把浮名浅低唱。万千宠爱集一身,落笔生花,此四句,院首苏大人称之为‘禹城四子’作,至此,我禹城中的新一辈童生四子便有了人选。”
陆玮浩喜出望外,自己之名,竟已入了禹城四子,可喜可贺。
同样,陆成轩抚须,极为享受这种儿子被追捧的感觉。
可当闻听四子之首当为‘陆惊天’后,陆玮浩黑着脸拉着父亲离去。
可恶!
陆惊天是魔鬼吗?哪里都有他,如何都摆脱不掉。
烦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