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张学司此一句便已经足以秒杀在场所有人。
陆惊天再读:“何须浅碧深红色,自是花中第一流。”
嘶!
围观众人齐齐倒吸一口凉气,这……,这简直神了。
此两句一出口,谁与争锋?
甚至已经有人在为张铭喝,这次张学司赢定了。
“梅定妒,菊应羞,画阑开处冠中秋。骚人可煞无情思,何事当年不见收。”陆惊天读完全文,也对张铭文采敬佩。
好巧不巧,第一场比七言诗,第二场比女赋,第三场,陆惊天与张铭不约而同皆选择了女词。
此地为鹊舞楼,这篇女词一出,数不清的女子含情脉脉的看着张铭,觉得他懂她们,这个老男人懂得风花雪月,与他在一起,定是舒服享受。
恐怕,日后的鹊舞楼要为张铭大门常打开了。
待陆惊天念完张铭所作的女词,整个鹊舞楼都发出如海浪一般的声响,搞的外面人不知所以然,纷纷驻足侧目。
无奈何,囊中羞涩,纵然站在鹊舞楼门前也不敢踏进半步。
呜呼哀哉!
且不去理会外面情况,回到鹊舞楼里面,张铭再次抚须而笑,看此情此景,老夫焉有输掉之理。
“少年人,承让了。”张铭对着陆惊天开口道,接着看向目瞪口呆站在那里的曹明志。
今日之事,皆是由这名粗鄙武夫引起,必要给他一个深刻教训,否则日后禹城将军府的人不得翻了天。
整个鹊舞楼中都在乱糟糟,唯有一人静悄悄。
陆惊天站在原地,他承认张铭这篇女词极佳,但也仅此而已。
如果要说到赢,不到最后一刻,焉知结果。
就在所有人都在欢呼恭维张铭学司大人的时候,陆惊天出声道:“学司大人,学生也是作了一篇女词,不妨一观。”
不等张铭说话,周围人都纷纷替其出声。
“少年人,学司大人不想让你难堪,你却不知趣。”
“陆惊天,今日你是赢不了学司大人的,快快退去吧。”
“学司大人如此佳作,已达到名家之境,日后定会传达大章国,才气不日定会降身。”
“如今学司大人才高三斗,他日定会踏入四斗之列。”
“曹将军,羞不羞?竟妄想论赢学司大人,快回家洗洗睡吧。”
砰!
曹明志可受不了这等欺辱,直接一掌拍碎木桌,满场皆惊。
陆惊天依旧面不改色,郎朗出声道:“学司大人,学生的女词,不妨一观。”
在曹明志的威压下,场中无人答话。
张铭见陆惊天如此坚持,行至其文章前,伸眼瞧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