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一脸的便秘神色。
“陆惊天,你说话的语气真像我老爹,总爱板着一张脸,不苟言笑。”
陆惊天笑出声,真要论起来,两世为人的自己得算得上是一个老妖怪了。
沈明随手拿起书包,对着陆惊天摆摆手,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今儿个牛胡子没布置学后作业,我可以安心练拳了,等到日后,我一定可以击败你的,要知道,我以后可是要做武圣的男人。”
听着沈明的‘大言不惭’,陆惊天拍了拍身上的泥土,转身回了家。
日头西斜,又过去了一日时间,真是光阴如梭,握不住时间的沙漏,浮云流水半生已过。
等到陆惊天回了家中,只见到洗菜做饭的娘亲。
“娘,爹还没有回来吗?”
陆惊天洗完手随便在身上抹了抹,惹来陆母严氏的一个白眼。
陆母严氏咣咣咣用菜刀切菜,回道:“你爹早早就回来了,带着束脩去找你大伯了,你换身干净衣裳,也快点过去。”
陆成轩虽说是陆惊天的亲大伯,可陆惊天家从没有沾过大伯家的光,反而处处受到钳制,还为其变卖了自家女儿。
陆成远为了陆惊天的读书识字,可谓是耗费了诸多苦心,只想着改变陆惊天的命运。
听到娘亲的话,陆惊天奥了声,走出了家门,身后还传来娘亲的责怪:“混小子,好歹换身干净衣裳呀。”
对于大伯陆成轩,陆惊天谈不上亲切,他们家跟大伯家平日里往来不多,只有逢年过节才会在爷奶家聚一下。
大伯家在村东头,距离私塾的距离不远,也就百多步,方便陆成轩往返私塾。
没多长时间,陆惊天就快要走到大伯家门口,却见到了有一道人影倒在地上,丝毫不动弹。
“好像是爹的身影。”
天色有些暗淡,陆惊天看不太清,便抬腿就快跑过去,翻过倒地那道人影……
“爹。”
陆惊天惊呼一声,双手沾血。
……
家中,陆母严氏抹着泪,瞅着昏迷不醒的自家汉子。
“远哥,你可不能有事。”
大章国,男劳力就是一家的顶天柱,倒了,这个家就散了。
陆惊天站在一旁,脸色随着闪烁的烛火阴暗不定,手上的血渍已经凝固。
好在半夜陆成远醒转过来,才让陆母严氏和陆惊天舒口气。
“爹,谁干的?”陆惊天问。
陆成远叹口气,道了声自己没用,没守住陆惊天的束脩,被作恶多端的张广力抢走了钱。
当时,陆成远拿着束脩出了门,不知怎么就被恶霸张广力盯上了,饶是陆成远拼了命的想要保住钱物,可也是被打吐血晕倒在地。
陆母严氏哭着道:“天杀的,这是不让我们好过呀。”
而明白了事情原委的陆惊天心中一股怒火燃烧起来,从未有事端让他如此不顾一切的失去过理智。
张广力该死!
深夜,陆爹陆母都睡下,一道人影悄无声息从屋里蹿出去,矫捷的越过低矮的土墙,潜入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