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了,比起其他堂兄弟,他的学习成绩一直都让爷爷奶奶脸上有光。
回到自己家,先把水壶放下了,给妹妹换了外面的罩衣,上面沾染了一些灰尘,农村的孩子小小年纪都要下地干活,别看宋清源只有七岁,家里的活样样拿得起来,就是妹妹的洗洗涮涮他都承包了个彻底,从来不麻烦大伯母。
拿出梳子给妹妹重新扎了小辫子,熟练的把彩带做成蝴蝶结,这些东西都是平日走街串巷的货郎带过来的,用粮食换取看上的东西,极少用现金交易的,他给妹妹换了两条不同的颜色。
村里的房子规划的很好,整齐的一排排,大小都差不多,如果孩子多不够住,可以在自家院子里重新搭建,分家的时候村里会画出宅基地,成为单独的一家人,村里的事务就不能代表父母去参加,无论是出钱还是出力,都是另算的。
宋清源锁好房门,牵着妹妹的手去爷爷奶奶家吃饭,要走过一排房子,路上经过两个大水坑,初春的天气还有些凉意,一群群的鸭子在水坑里游来游去,好不自在,他蹲下了给自己妹妹拢了拢围巾,捏了捏她的鼻子,有些凉,忍不住的抱起来。
“卓儿,冷不冷?”
“不冷,哥哥,我重不重?”
“不重,卓儿要多吃点饭,你比去年收获的冬瓜都轻呢,看哥哥多轻松呀。”
“嗯,听哥哥的。”
也许是父母不在身边的缘故,宋清源十分疼爱自个的妹妹,有一种相依为命的感觉,事事都要操心,山墙下很多端着饭碗的邻居,凑在一
起说说笑笑,享受着午餐。
“阿源,看你把你妹妹宠的,路都不会走了。”
“柱子叔,哪有什么关系,她还小需要人照顾呢。”
“呵呵,你看看全村上下,有一个算一个,哪个都比不上你妹妹,刚换的罩衣吧,农村的孩子,身上沾点泥土什么的,不算什么事儿,偏偏你总是那么讲究,整天都见你在河里洗呀涮呀,都不嫌累的慌,再说那要费多少肥皂啊。”
“柱子叔这就说错了,我妹妹的衣服压根不用肥皂,河水一泡一捶打干干净净的,没有像别人一样,吃饭糊的到处都是,非要用肥皂清洗不可呢,再说我妹穿的干干净净看着舒服,男孩子常干点活锻炼身体呢,你家孩子不都这样吗?可没有见你心疼过呢。”
找刺的冯柱子讪讪闭嘴,不在自找没趣,这个孩子别看只有七岁,只要谁说他妹妹一句不好的话,都会让他实打实的噎回去,护犊子的心比宋家老头老太不差什么。
宋清源也不浪费那个精神,转身进入胡同,推开第三家的院门,左边堆着玉米杆,院子里开垦出一小块土地,种植了几棵枣树,这个时候光秃秃的,连一片新叶子都找不到。
“爷爷,奶奶,大伯母,大伯父我们来了。”
大堂哥,三堂哥早就成家立业,分开单过,只剩下五堂哥还在家里单身,听过最近也在到处相看,这个都是大人的事情,兄妹两个也就听听热闹,起起哄什么的。
堂屋门推开,健壮的大伯母走出来,快步走过去接过宋清源手里的宋清卓,笑眯眯的亲了一口,分家之后没有那么多利益牵扯,几位伯母对兄妹二人多了那么点亲热,尤其是唯一的妮子,她乖巧的回应了一个湿湿的吻,惹得大伯母掏出一个热乎乎的鸡蛋塞过去。
“咱们家清
妮子最可人疼,阿源,快进来。”
敞亮的堂屋摆着八仙桌,宋爷爷走南闯北见过世面,并不像村里的那些老头子,端着大海碗蹲在外面吃饭,而是规规矩矩的在家里吃,让其他宋家人也习惯了如此的风格,外面胡天黑地说着八卦的人,找不到一个宋家人,无论老幼。
宋奶奶接过宋清卓,顺手扯过宋爷爷递过来的围嘴,那是几块鲜艳的布头拼接起来的,很是漂亮,一般都是给家里的小孩子用,免得吃饭到处都是弄脏了罩衣,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