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绿色瞳孔金色头发,梁勇心中记下。
“那你师父是怎么死的?”
“他说慢性毒药,等他发现的时候已经深入骨髓了。即便报了仇他也活不了多久了,是听了我的歌,才找上我的。”
“此话怎讲?”
“他跑来找我,说我怎的不早些出这些歌,让他觉得世上还有美妙之物,早点跑出来,说不准中毒会浅些之类的。”
“然后就给你你这些东西?”
怎么听怎么不太可能。
果然,梁如君又摇摇头。
“他每次都是来去匆匆,且每次都自说自话,就是认师父,也没有任何仪式。起先我并未当回事,也未把他当师父。”
“后来他说他不行了,就想着,有个后辈能在心里记着他,亲耳听了我喊他一声‘师父’,留下这些东西,嘱咐我轻易不要示人,就走了。”
梁勇沉默了一瞬,又问。
“听圣上说你失忆了,上次晕厥...”
梁如君平淡的抬眸看了他一眼,道。
“在寻/芳/楼悬梁自尽过,醒来后便不记得,从前发生的事情了。只知自己不能留在那里,要想办法出去。”
“想必圣上也告诉你了,上天垂怜,让我记住了梦里听过的这些歌词。并加以利用,再暗中操作,才得以脱困。”
“上次晕厥,是看见将军,就突然记起寻/芳/楼被逼迫的经历,自缢之前,唯有一个念头,便是好歹留着清白名声,不必从此再无颜见将军爹爹了...”
看着梁大将军,似深受打击的后退半步,梁如君垂下眼帘,压下心底的得逞。
没错,她就是故意的,以为五万两银票和四个庄子,再加上这四个护卫,便能抚平对梁三秀的亏欠?
人都死了,什么都抚平不了,就凭他作为一家之主的‘失责’。让她接收了这么一副畏冷的破败身体,日日苦汤药汁喝着,至今姨妈都未准时造访。
还有,这四个护卫都是他的人,又何尝不是起了打探她‘秘密’的心思。
不过,与她的安全相比,打探就打探呗,又不是没有过,她阻止的了吗?
反正她除了,偶尔会从公寓里,拿出有‘出处’的,超出古代的物件儿,行事并无不可对人言。
只要不是一天十二个时辰监视她,她都无所谓。现代处处都是监控的时代,早习惯了好吗!
送珍贵钢刀给他防身又是一回事,谁让他是一军主帅,肩上承担着东临国的安危,她还想安安稳稳的苟到,找到回家的方法呢。
如今‘师父’都过了明路,她更加有恃无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