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这个,你就推断她是什么丧门星?莫非她笑不得?”陆文轩冷冷反问。
“不,那绝不是正常人能发出来的笑。”
“犹如春风拂面,却又荡人心魄,那不是刻意所能为之的做作,只是媚骨天生,偶尔间的自然流露。”
“平时冷若冰霜,笑时又灿若骄阳,能同时兼具两种极端风格的女人,绝无仅有。”
“因此,我可以断定,她就是冷言冷语,又面若桃花的诛心花。”
“和销魂草并列的绝世妖女。”说了半天,庄婷终于做出了论断。
听她只是胡乱猜测就定下断语,毁人清白,陆文轩心里更怒。
但却只是冷笑。
暗思:‘真是个傻女人,她都把自己当成了黑寡妇了,竟然说自己也是妖女,老子算是服了。’
刚开始他还有些信,却越听越荒唐。
这尼玛也太扯淡了。
大家都是人,都是一张嘴巴两只眼,哪里来的这么多道道?
不想继续听她胡扯。
转移话题问:“莫非你缠上我,以为我是那什么紫金钢?”
说了半天话,庄婷早已没有了刚才的惊慌失措楚楚可怜。
闻言媚笑道:“是啊!”
“黑寡妇只有遇到紫金钢,才会遇难成祥。”
“要不然,就会一生孤苦,下场凄惨。”
“哦!怎么个凄惨法?”陆文轩冷笑着问。
他不是相信了她的鬼话。
就想听听,这女人还会编出怎么荒唐的话来。
庄婷幽幽叹息:‘我既然是内媚之身,普通男人便难以释放我的欲 望,心火越是积压,到了最后,便会心火焚身。”
“就算不死,也会烧伤神经,变成白痴,可说是生不如死。’
“但男人这么多,我又哪里知道谁才是那天赋异禀的紫金钢?总不能一个一个去试?”
“既然知道你能一日一夜,总要试试才好,万一是呢?”
陆文轩冷笑反驳:“你此前明明有老公,你老公也没死,可见,你并不是什么黑寡妇,只是疑心生暗鬼罢了。”
庄婷摇头辩解:“那可不好说,我前夫要不是吃补药吃的弄废了身子,现在能不能喘气,还真不好说。”
陆文轩终于明白,这女人只是想利用自己。
刚才要赶自己走,很可能是欲擒故纵。
怕自己经受不住她的摧残,闹成马上那什么疯之类的状况就麻烦。
这才勾 引的自己主动下手。
如此一来,万一出现意外,她也会有说辞,也不会承担责任。
想到此处,再无怜香惜玉之心。
冷笑道:‘我虽不是什么紫金钢,但对付你,自认还是绰绰有余。”
“既然你欠太阳,我就满足你。’
说完再不啰嗦,一把把庄婷扯过。
不知过了多久?
陆文轩突然起身,开始穿衣。
全身湿透的庄婷见了,赶忙挣扎着劝阻。
好像大病初愈的病人一般,用虚弱之极的声音问:“亲 亲爱的,大 大晚上的,你要去哪里?”
望了一眼床单。
陆文轩由此前她对贾冰冰恶意造谣的愤怒,变成了深深的厌恶。
怪不得她先前扭扭捏捏,原来有这般难以启齿的隐疾。
想到此处,满脸嫌弃的问:“你觉的我睡在这样的床上,还能睡的着?”
庄婷赶忙劝说:“隔壁房间被褥齐全,我昨天刚嗮过的,绝对干净,咱们可以过去睡。”
“不用了。”陆文轩断然拒绝。
“再说,我怕再呆下去,别人会怀疑我在杀鸡宰羊,跑来敲门抗议就麻烦。”
被他当面提起刚才失 控的场景。
庄婷也顺势看了床单一眼,羞的把头深深埋起。
陆文轩见了,更加厌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