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却是一点也不想见到她。
许是她的作恶,和坑害,让她的心里越发的不愿意去理会德贵人。
就像现在这样德贵人病体缠绵,而刘有花忙于照顾德贵人,也顾不上出来作恶,姜颜觉得这是影青做得最好的一件事了。
把药投给了德贵人,这个德贵人就是得病着。
她要是好好的,怎么能这般安静?
而紫清庵的德贵人听得刘有花在耳边说:“禀娘娘,太子妃刚才在皇觉寺上了香,但是她没有来看望您,直接就回了东宫了。”
德贵人支撑着病体,半抬头地说道:“这个女人怎么能成为太子妃?她只是一个区区包衣出身的女人!”
刘有花忙大惊地说道:“娘娘,您烧糊涂了,那个太子妃已经全家被万岁爷抬了旗的。”
德贵人眼神暗了暗:“哼,我当然记得,只是她竟然到了皇觉寺都不来看望我?这眼里还有我这个婆母吗?传我的话去训斥她,让她抄千遍的心经送来!”
刘有花鼓动了德贵人,终是看到德贵人又精神慢慢支棱了起来喝了半碗的粥。
随后刘有花就去了东宫传了话。
姜颜福着礼听了刘有花的口谕,听完后就直接对德贵人更为不喜了。
这个德贵人不单单不好好养病,还要在这个时候招惹姜颜,那就不要怪姜颜狠心了。
姜颜当天下午就开始抄了心经,但是因为姜颜以前就经常抄了许多的心经等佛系经文。
让罗银把心经取了三百份出来,然后姜颜熬了一夜没有睡。
刚好这一夜四爷在养心殿里忙碌着看黄河的修理河段的事,到了早上才回茶香院准备看看姜颜。
结果罗银就是一副哭断肠的样子:“禀太子爷,因为德贵人要心经抄一千份,而且刘嬷嬷说了三天就要,这不太子妃昨天熬了一夜抄了三百份,人就病倒了,白太医刚刚开了药。”
四爷看到躺在床上的姜颜,又想到德贵人这般不知道心疼人,处处为难他的颜儿气愤不已。
四爷匆匆的把三百份的心经送到紫清庵里:“德额娘当真是好手段,人竟然在紫清庵了不就应该好好理佛?
好好想想自己的过错?哪里像德额娘这般处处为难儿媳的婆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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