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莱噗嗤笑出声,却不小心抻到伤口,疼得呲牙咧嘴,肖寒毓赶紧坐床上,避开伤口把人抱进怀里,语气嗔怪,声音里却满满都是心疼,“你能不能有点病号的自觉,还敢笑那么大声?现在是锻练肺活量的时候?”
燕莱撇嘴,“你凶我?”
肖寒毓,“……”
看到她那副委屈巴巴的小模样,他的心都要化了,“我看你是翻身农奴把歌唱了,小狐狸尾巴就露了出来,欠收拾。”
“是呀是呀,你最好趁我病要我命,否则等姐姐生龙活虎的时候,你就没机会了。”
肖寒毓眼眸渐深,“等你生龙活虎的时候,能如何。”
“我……”
燕莱自顾自的说着,突然发现男人的语气变了,她抬头便撞入了他深邃如潭的幽瞳中,整个灵魂仿佛都被禁锢般,呆住了。
肖寒毓真是那种从小帅到大的大帅哥,否则她这个颜狗也不会整日跟在人家屁股后头,他的俊美虽不像白奕寒那样张扬,但却深沉如海,不动声色时,已经让人心跳加速,一旦给个笑容,那怕只是微微勾唇,都能让她如痴如醉,泥足深陷而不自知。
直到唇上一凉,燕莱才猛然回神,就听到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下次不许这样看我。”
燕莱耳根酥麻,小脸绯红,又带着一丝柔弱的病态美,男人几乎用尽全力才压下体内翻涌的热血,将女人圈在怀里,拿起碗喂她。
放在唇边吹了吹,“张嘴。”
燕莱机械性的张嘴,直到这一刻,她还云里雾里,那种不真实感萦绕在心头。
肖寒毓真的跟她表白了?
她真的可以跟他开展一段刺激的办公室恋情了?
狗哥变成情哥哥,她这只暗恋狗真的圆满了?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嘴角一直挂着傻傻的笑容,呆萌可爱,美若精灵。
一碗粥喂完,肖寒毓用纸巾轻柔的擦了擦她的嘴角,“乖,躺下休息一会。”
燕莱回神,一把揪住他胸前的衣襟,湿漉漉的大眼睛像一只小奶狗,“你要走了吗?”
肖寒毓心下一痛,“不走,等你睡着。”
“睡着了也不想让你走,我想让你一直陪着我。”
燕莱被吓坏了,缩在男人怀里瑟瑟发抖,“我怕我睡着了就醒不过来了,醒来之后又发现这只是一场梦。”
肖寒毓紧紧拥着她,“傻瓜,大白天的做什么梦,这都是真的,我都被你强吻了,还说是梦,难道你想赖账?”
“肖寒毓……”
“叫我寒毓哥哥。”
男人低哑的嗓音让燕莱心尖一颤,随即嘟嘴道,“才不要。”
“怎么了?”
“只要想起林初夏叫你寒毓哥哥,我再听到这四个字,就觉得好恶心。”
“你这丫头。”
肖寒毓认真的看着她,“不会了,以后她都不会再叫,这个称呼只能是你的专属。”
“专属吗?那白姝虞不是也叫了?”
肖寒毓戏谑,“记得怪清楚,怎么,吃醋?”
燕莱撇嘴,“我犯得着吃一个小丫头的醋?”
“那倒是,我们进入部队之前她才七八岁,只要看到我们,就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跟着,你想,那时候我们十八岁了,谁会理她,那丫头从小嗓门就亮,哭声传遍白家老宅的每一个角落,最后还是老墨心软,出去哄她。”
燕莱眼中闪过八卦之火,“我也觉得那丫头对老墨不一般,你说他们俩,嗯嗯?”
肖寒毓捏了捏她的鼻子,“老墨怎么想我不知道,但是老白绝对不会让他老牛吃嫩草的。”
“十岁而已,至于吗?”
“别人的爱情当然不至于,可那是自己亲妹妹,你说呢?”
燕莱嘀咕着,“反正我觉得我这个便宜姐夫不是那种迂腐的人,要是白姝虞非君不嫁,他是能断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