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寒毓喝了口酒,“那个人跟的怎么样了?”
白奕寒点了根烟咬在嘴角,不屑道,“小喽啰一个。”
“别大意,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白奕寒揶揄道,“啧,总统果然不是人人都可以当的,有内涵。”
肖寒毓扔过去一个刀子眼,“你家温好知道你这么皮吗?”
“都无所谓,反正她看我就像在看杀父仇人。”
肖寒毓有些幸灾乐祸,“风水轮流转呐!”
白奕寒掀了掀眼皮,嗤笑,“咱有本,红色的,有老婆,不乖就打她屁屁,生活需要调味剂,她作,也比每天枯燥乏味强。我甘之如饴。”
肖寒毓,“……”
男人喝下杯子里的酒,起身就往外走,白奕寒摇了摇头,“又急了,你这急躁的性子要是用在燕莱身上,估计伯父伯母现在都抱孙子了。”
肖寒毓,“……”
这狗男人要是跟他敌对,绝对不费一兵一卒就能灭了他。
还没完。
白奕寒眼见肖寒毓气的暴走,又说了一句,“哥,记得结账,我有老婆要养,钱都得花刀刃上。”
“砰!”
包厢的门被人狠狠的关上,白奕寒出来一趟心情好了不少,下次再跟老婆不愉快,还找他。
刚出门,凌风就迎了上来,小声道了一句,“统帅,那个王猛有动静了。”
“车上说”
“是”
“怎么回事?”
“他今天接到了一个电话,被我们监听到了,电话那边的人问他……”
白奕寒神色一凛,凌风顿时脊背发寒,赶紧继续说,“那个人问他,五年前那个女人真的死了吗?”
砰!
白奕寒一拳砸在风挡玻璃上,厚厚的玻璃生生被他震的裂成蜘蛛网。
凌风一下子就吓傻了,坐在驾驶室纹丝不动,生怕下一秒开花的就是他的脑袋。
车子里诡异的安静,只剩下男人粗重的呼吸声。
“什么人,定位了吗?”
“用了变声器,王猛说了一句,他亲眼看到的那辆车子爆炸,绝无生还的可能。那边说改日再联系就挂断了电话,时间太短,只定位到城北一带,但是电话号码却不是国内的号段。”
那人显然是做了很多准备。
白奕寒冷凝的声音几乎在车内结冰,“尽快查出打电话的人是谁,找到他,制造一场爆炸……”
凌风立马严阵以待,“是,统帅。”
回到庄园已经深夜,白奕寒冲了澡直接上了顶楼,果不其然,画室的灯亮着,看着那抹光亮,白奕寒仿佛找到了心灵的救赎,烦躁不安,通通褪去!
温好刚准备收工,就看到靠墙而立的男人,应该是刚沐浴完出来,发丝还在滴水,黑色睡袍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水滴顺着健硕的胸膛直直没入领口,消失不见。
五官俊美的不像话,斜倚在白色墙面上,慵懒又邪肆,黑色睡袍与白色墙面形成鲜明的对比,显得那张脸更加刀削锋利,鬼斧神工。
对,就是这个眼神,放纵不羁,桀骜不驯,有点忧郁,有点深情。
眼前的一幕如果能搬到她的画纸上,绝对堪称完美。
说干就干,温好甚至都没有跟白奕寒打招呼,便进入了天人合一的境界。
而靠在墙上的男人从始至终都没有再动过一下。
时间悄悄流转,室内只剩下画笔跟画纸摩擦碰撞的声音。
两个人之间的默契不刻意,不做作,很自然。
温好陷进她的世界中忘乎所以,可白奕寒却晓得,他们之间的契合是刻在骨子里的,就像在床上,他永远都知道什么姿势能让她上天。
两个小时后,温好放下画笔,看着从她手底下诞生的佳作,满意的勾了勾唇。
刚想敲敲肩膀,一双大手就放在她的肩上轻轻的按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