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 萧澈点点头:“等我先给你们把个脉再说。”
现如今,穷奇妖核被毁,萧露更是下落不明。
想来,妹妹和妹夫身上的穷奇诅咒是无法解除了。二哥为了保险起见,每隔三日就会来王府给他们请个平安脉。
四人纷纷落坐,萧澈的指腹落于王爷的手腕处,刚进入状态就看到对面的秦珂:“秦公子,麻烦你把脸转过去。”
“为什么?”秦珂不解地眨眨眼睛。
姜奕知骄傲的扬起嘴角:“你不照镜子的吗?”
萧遥憋笑憋得快内伤了,连忙在夫君的手背上掐了一把。
艾玛,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王爷现在都会夺笋了!
“靠!”秦珂气呼呼的背过身去。他可是南鹤国万千少女的梦中情人啊,怎么到了北鸢国之后就身价暴跌了呢?
二哥这才定下心来给王爷把脉,半晌才意味深长的说道:“妹夫身子有点虚啊。”
“你看!我就说你不行吧?刚才还死鸭子嘴硬!”秦珂幸灾乐祸,双手叉腰还把脚踩在凳子上,笑得像个强抢民女的悍匪一样。
姜奕知瞬间黑脸:“来人!”
“属下在。”阎魅嘴唇紧抿,怎么办,他也好想笑啊!
“送客!”姜奕知恶狠狠的瞪了一眼‘笑不活’的秦狗。要不是看在对方的脸被自己恶作剧毁了的份上,今日非得溅他一身血不可!
“哎哎哎,你这就有点没品了啊!”秦珂立刻躲到徒弟身后求保护。
萧遥连忙安抚自家夫君:“师父没有恶意的,王爷别跟他置气。”
闻言,姜奕知挑了挑眉。这秦狗就差踩在自己脸上蹦跶了,这还叫没有恶意?可是媳妇的话就是真理,哪有不给面子的道理?这位爷只好无奈地冲阎魅摆了摆手。
“倒也不是什么大毛病,开两副药喝喝就行了。”萧澈轻咳一声,强忍着笑意。作为一个专业的大夫,笑场可是很没面子的好吗?
开完方子以后,萧遥立马拉着二哥走到了一边。
“怎么了这是?”萧澈不解的看着自家妹妹。
萧遥用眼尾的余光扫了王爷一眼,小声说道:“二哥,我问你,王爷最近有没有吃什么药?”
二哥摇摇头:“没有啊,怎么了?”
“就是,就是,他最近……哎呀你懂的。”萧遥红着脸说不出口。
这种羞羞的事情怎么说才好?
“最近怎么了?”萧澈本来就神经大条,他不解的回头看了眼王爷所在的方向。
萧遥深吸一口气,再次附耳过去:“就是……王爷最近有点需求旺盛,我快不行了!”
“哦?你俩多久一次啊?”萧澈恍然大悟,原来妹妹说的是闺闱之事。
萧遥暗戳戳地比了个手势。
二哥秒懂:“七天一次不是很正常吗?王爷怎么就虚弱成这样?”
“是一天七次啊!”萧遥捂脸,二哥你丫的,还能再傻一点吗!
按照这个频率下去,恐怕都不需要敌人放什么大招,他俩就该在床上“同归于尽”了。
“啊这……难怪有点虚了呢。不过妹妹你媚骨天成的,哪个男人可以控制住呢?真是罪过啊。”萧澈终于找到王爷肾虚的原因了。但总觉得他俩是在凡尔赛?
最后,萧遥只能跟二哥要了一些能让人心如止水的药丸。
当晚,她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躺在床榻的最里面,防备的眼神直接把男人给气笑了。
“夫人这是……抱着睡觉都不可以了吗?”姜奕知哀怨地皱着眉头。
萧遥缩了缩脖子:“王爷,你该克制一下了,二哥说你有点虚。”
“夫人别担心,本王好得很。”姜奕知几乎是咬着后槽牙把话说完。
‘虚’这个字狠狠地刺痛了某男的自尊心,仿佛想起了那些他不行的日子。
床榻凹陷,男人无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