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敏的人,在酒局上被多灌了几杯酒,结果就直接喝死了……
这么寸的事,不至于被他赶上了吧。
霍绍廷蹲下身,凑近林屿真的脸,仔细观察她的状态。
还好,还有呼吸。
只是她的脸颊红得有些不正常,眉头微微皱着,好像很难受的样子。
霍绍廷犹豫着,伸出手去探林屿真的额头,滚烫。
怎么办呢?
在霍大少爷二十六年的人生经验里,从来没有学习过照顾醉鬼这一项技能。
正在发怔的时候,就见林屿真缓缓地睁开了眼,迷迷瞪瞪地望向他。
霍绍廷长舒了一口气,道:“你醒了就好,我还以为你要死了。”
“我、我好……我……”林屿真说话的声音小得像蚊子嗡嗡,吐字又含含糊糊的。
霍绍廷为了听清她的话,只好往跟前凑了凑,侧过头,靠近她的脸,竖起耳朵。
“你说你好什么?你是要什么吗?”
霍问完话,富有耐心地等了两瞬。
突然,一只手攀上了他的脖颈,灼热。
“我说,我好热……我、要、你……”
霍:“……”
……
林屿真缓缓睁开眼,只觉得喉咙发干,脑袋胀的慌,头晕,想揉揉太阳穴,手却动不了……手!她的手被绑住了!
林屿真惊醒!
然后她傻住了。
她躺在一个陌生的客厅沙发上,双手被一条男士皮带死死地捆绑着!
难道昨晚她被酒局上那个下药的畜牲带走了?然后,然后就……林屿真感觉自己呼吸困难。
她拼命忍住心慌,定了定神,低头查看自己的身上:
她身上穿着一件宽大的男士T恤,但她自己的内衣裤都还在,似乎也不太像电影里演的那种,女人被强以后,衣不蔽体的情况。她身上甚至还盖着一条厚厚的大毯子……
最主要的是,如果第一次的话,理论上,她的身体应该会有感觉的吧……
昨晚,大概率并没有发生那种需要她报警的事。意识到这一点后,林屿真的心脏终于缓过了劲。
……那她为什么会穿着别人的衣服,还被绑着手?她现在又是在哪?
“酒醒了?”一个声音打断了她。
她闻声转头,就看到距离她几米远的房间门口,站着一个身形高挑的男人。
男人穿着低领睡袍,慵懒地倚靠着门框,双手环抱,歪着头,一脸似笑非笑地望着她。
林屿真被吓了一跳,挣扎着坐起来。
“你是谁?你对我干嘛了??”林屿真大叫。
“我是谁?”男人闻言,愣了一秒,然后几乎冷笑出了声。边晃脑袋,还边鼓起了掌。
“问得可真好!”
“但有个问题应该是我来问你。”
“林屿真。”
男人挑眉,冷冷地道:“你昨晚对我干嘛了?你还记得吗?”
想刀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