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嚎的又唱又跳,微微皱眉。
温州人习以为常,每个月总有几个人傻钱多的家伙,做着春秋大梦,回味岛国世界第二的荣光,又唱又跳,吟诗作赋,喝得烂醉如泥。
他们的诗赋很奇怪,什么,秋日黄昏,此路无行人。
或者
凉秋九月白荻,放一升露水一升花。
亦或。
闲寂啊,蝉声渗入岩。
真美啊,透过纸窗破洞,看银河。
你家蝉声能渗进石头?
你家窗户都特么破了也不说补一补,你看个嘚银河。
再看那岛国人蜷着的小短腿跳阿波舞,像溺水的蛤蟆乱摸,辣眼睛。
温州人呵呵一笑,招待岛国人他手到擒来,日料店就一点好,省煤气!
不出意外的话,肯定得出点意外,韩卫哥这猪头,丧门星光临,不整出点事儿,就是屎壳郎遇到喝醉吐的,白来一趟。
贱圣安倍徹也被韩卫一锤击飞,一条贱命没了七成,还没地方说理去,心里这个憋屈,喝了二两清酒,酒壮狗熊胆,竟然调戏起女招待来了。
他以为自己在本土,大名鼎鼎,无数梦想成为武士的家伙对自己顶礼膜拜,小女孩都恨不得以身相许的,调戏调戏女招待也无可厚非。
可是这个女服务员是意呆利人,欧洲女人性格泼辣,可不惯着他,觉得有人拍自己屁股,立刻回手一巴掌,被安倍徹也挡住,抓着她的手,戏谑的看着她,女招待拿起清酒,泼在安倍徹也脸上。
“八嘎!”几个武士横眉竖眼,手按太刀,气势汹汹。
温州人急忙拉开女招待,对几个日本人点头哈腰,几个家伙大声呵斥,好像他们是有理的一方,咄咄逼人。
韩卫呵呵一笑,付账的来了,他一手抱着坛子,咂吧咂吧嘴,一手拿个牙签剔牙,走过去,对坐在轮椅上的安倍徹也嘿嘿一笑“来啦老弟儿。”
安倍徹也看到韩卫,韩卫脸上还带着阿诺的纳米面具,这面具仿生效果杠杠滴,昨夜这顿折腾居然一点没坏,安倍徹也认出,这不就是一锤子打飞自己的维京人眇目狂战士吗?
当时就尿了,幸好身上被泼了一杯酒,都是水渍。
他抖着手,对叫的最凶的家伙就是一耳光。
那家伙顿时“嗨!”打了个立正。
韩卫指了指自己的座位,又指了指安倍徹也这桌子说道“以后你来这里时给我夹着尾巴,吃饭坐小孩儿那桌。”
安倍徹也哆嗦着站起来,听过温州人翻译,连连点头称是,嗨个不停。
韩卫呵呵一笑,摸了摸他的月带头,呦,别说,剃得光溜溜,苍蝇上去都得打滑。
又吃了一顿霸王餐。
韩卫出了餐馆,温州人点头哈腰送他,韩卫斜睨着他“你这卑躬屈膝的样,怎么像一点骨气没有呢?”
温州人呵呵一笑“做生意呢,和气生财吗,怎么能和客人生气呢?在外我不和客人斗气,在家不和家人斗气,生气了就有了负能量,不和谐,天地万物,和谐才能共存!”
韩卫坛子没扔了,这家伙还是一个道家高人?
告别了温州人,韩卫在罗马大街上漫无目的四处游荡,古老的路面铺着石头,昏黄的街灯,给狭窄的街道铺上一层柔和,神秘的光晕。
几个女子衣着暴露,豪放不羁的对韩卫哥搔首弄姿,大送秋天的波菜,韩卫哥口袋也空,子弹也空,左右荔枝也空,四大皆空,对她们那是毫无兴趣。
好猪也不拱烂白菜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