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弄了他一回,苏英乐开了花,筷子上的腰花掉在地上,阿紫忙捡了丢进垃圾桶。
“亏你还笑得出来。”秋菊撅起小嘴,气鼓鼓地说道。
“要学会苦中作乐。”苏英拉着秋菊坐下,“吃饭吧。”
驿馆里,杨修把后日可能出现的紧急情况和应对之策想了一遍又一遍,细致到何时该愤怒,何时该忍耐。
明晚是南夷王寿宴,他收到了请帖,正好去会会蒙洛,看看他到底是何许人物,竟然把他们晾在驿馆这么多天。
酒喝到尽兴,女兵醉成一团,有些回帐篷睡了,有些在草地上赏月,只有秦昊和林萧这两个酒鬼还在喝。
林萧双颊微红,眼神迷离,抱着酒缸不撒手,语无伦次道:“秦将军,她不担心你吗?你出来这么久,怎么她不来看你,你也没看她去。”
“她就是想来我也不会让她来,这边太危险了,家里人可以没有我,却不能没有她照料。”
“她不来便不来,自古男人三妻四妾。”林萧指了一圈身后的营帐,“将军若有喜欢的,我给你说媒,保准能成。”
“哈哈哈哈哈,山河未定,我还有什么心思想这些。”秦昊举着酒碗一饮而尽,咂了咂嘴。
林萧白了他一眼:“切,看不上就说看不上,若是看上了,天天只想粘在一起,哪里还会管这些。”
“无趣,我睡去了,你自个喝吧。”她抱着酒缸站起来,脚下一个趔趄,身子连同酒缸一同跌进秦昊怀里。
四目相对,两人的心跳同时失衡,林萧忘了起来,秦昊也忘了扶她起来,两人保持这个暧昧的姿势,直到身后传来声音:
“秦将军,林校尉,你们俩什么时候好上了?”
林萧猛然清醒,咻一下从秦昊身上弹起来,对女兵大吼大叫:“胡诌八扯什么,我不过是一时没站稳摔倒了。”
“哦。”女兵转身离开,却还是八卦地多看了他们几眼。
“那儿有间空帐篷,将军请自便。”林萧匆匆说完,红着脸走进帐篷,将秦昊隔离在外。
练完舞,天色黑得看不清一里外的事物,阿紫和阿绿为苏英打好洗澡水。
苏英不习惯有人看着她洗澡,便打发了她们去门外守着,谁知两个嘴馋的小丫头竟偷偷跑去厨房找吃食。
苏英泡在温暖的水中,疲倦来势汹汹,她打了一小会儿盹。木索来寻她,见房门开着,房中还亮着光,他站在门槛处唤了几声没人答应,便径直往里走去。
摇曳的烛光下,苏英被水打湿的面容如同盛夏将熟未熟的蜜桃,闪耀着清透诱人的光泽。
木索身边美女如云,却从未有人美得像她这般纯粹,与她相比,那些人都是庸脂俗粉,不值一提。
他忍不住伸手抚摸她的脸颊,苏英化作山野惊惶的小鹿,双手交叉捂住胸前洁净的肌肤,木索缩回手落荒而逃,散落一地柔情。
一大清早,木月蓉便赏赐了宫人不少银钱,命他们尽心安排大王的寿辰宴席。
巳时前,后宫主管将一切安排妥当,宫里处处张灯结彩,喜气洋洋,人人脸上都洋溢着笑容。
今天天气好,主管按照王后的要求将宫宴地点安排在后花园,从申时开始宫门口陆陆续续进来许多人,内侍将宾客引入花园赏花,还有些宾客被引入书房与南夷王谈论家国大事。
酉时一到,几百个宫人排成整齐的队伍将菜肴、美酒和鲜果端上桌,宾客随后入席,六人围坐一桌。后花园顿时人声鼎沸,灯火辉煌。
李全高唱一声:“大王到,王后到。”
“恭迎大王,恭迎王后。”众人齐齐跪拜,参拜声响彻云霄。苏英和一众舞女、歌姬跪于帘幕后,无一不为此震撼。
南夷王携木月蓉于山呼海啸的呐喊声中漫步走来,立于高台之上。
“平身。”南夷王一声令下,众人纷纷起身站定,听得他说:“今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