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了众人一个激灵。敢冤枉我,演戏谁不会,苏英狠狠掐了一把大腿,扑通一声跪下,泪眼汪汪地申诉:“我一个黄花大闺女被人如此冤枉,让女儿怎么活,求爹爹给女儿做主。”
看到苏英,马长夫瞪大了双眼:“你、你,你怎么在这儿,你不是躺床上吗?”
“爹爹,他口口声声说与我通奸,可他连我在哪儿都不知道,他一定是故意陷害女儿啊,呜呜呜。”苏英委屈地低声呜咽,那模样别提多可怜了。
“老爷饶命,小的会对二小姐负责,小的会娶二小姐。”
“凭你也配娶我?”苏英憎恶地白了马长夫一眼,继续哭嚎:“爹爹,女儿平白无故被诬陷,求爹爹查清真相为女儿做主。”
眼看事态失去控制,苏珍惜懵了,明明计划得好好的,怎么会变成这样?
围观人群指指点点,议论不休,苏英哭哭啼啼,苏茂一个头两个大,不管孰是孰非,苏家的人绝对不能有错。
苏茂当即下达命令:“马长夫府中行窃,口出狂言污蔑主子,苏管家,把他拖出去打三十大板,卖去矿上做苦工。”
三十大板打完人不死也得丢半条命,情急之下,马长夫口不择言,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抓住苏珍惜的脚求救:“五小姐,救我,都是你让我这么做的啊,你一定要救我。”
苏珍惜小脸惨白,一个劲喊娘,李氏眼疾手快,一脚踢开马长夫,命令家丁:“你们愣着干嘛,快把他拉下去拔掉舌头,省得他狗急乱吠见人便咬。”
马长夫的话一字不落进入苏茂耳中,苏茂可算是明白这事是谁闹出来的了,但家丑不可外扬,他选择了装聋作哑。马长夫当即被割了舌头。
苏英被苏珍珠搀扶着站起来,她一记凛冽的眼刀剜过众人,方才讥讽她的人都噤了声,讪讪地别过脸不去与她有目光接触。
客人散去后,苏茂把李氏和苏珍惜、苏英叫到书房,苏茂给了苏珍惜结结实实一巴掌:“收买小厮谋害亲姐,这种丑事你也做得出来!”
“老爷!”苏珍惜捂着脸倒在李氏怀里哭,李氏心疼极了,但她自知理亏,不敢多说什么。
“念及你持家辛劳,平日里你纵容他们兄妹欺辱他人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成想你竟变本加厉,不仅放任珍惜为所欲为,还助长这种歪风邪气,甚至参与其中,你,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苏茂气得脸上青筋暴起,把苏珍惜拽到苏英面前:“跟你二姐道歉。”
“她一个庶女凭什么让我道歉,我不。”苏珍惜倔强地看着苏英,眼里充满恨意,都是这个可恨的庶女让自己这么狼狈,让她道歉,做梦去吧。
“好好好,看看你教的好女儿。”苏茂说着目光转向李氏。
李氏面色沉了沉,劝道:“珍惜,听话,给小英认错。”
苏珍惜偏过头不愿认错,苏茂火冒三丈,抬起手要打苏珍惜,李氏拦住他,顺势哭闹一番。
苏茂没辙,只好命令下人将苏珍惜拉回房间面壁思过半个月,没有他的准许不能出房门。
如果没有经历过疫情隔离,苏英一定会觉得这个惩罚太轻,但经历过一个月不能出门的居家隔离之后苏英认为这个惩罚挺好。
一个低贱的庶女生得一副好皮囊便罢了,偏偏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每次宴会都蛊惑那些大家族的公子哥为她痴迷,现在竟然还讨了苏茂欢心,李慧芳和苏珍惜咽不下这口气!
李氏母女离开后,苏茂单独跟苏英说了会儿话,顺便下了几盘棋。
苏茂半试探半开玩笑地问:“平时你怕我怕得紧,见到我总是躲得远远的,今天怎么会想起来给我送羊肉羹?”
“女儿还有半月便要出嫁,回想这十几年,爹爹将女儿养大,女儿却从未孝顺过爹爹,女儿心中有愧。”苏英从容应对。
苏茂在风诡云谲的朝堂上混了几十年,肯定会怀疑她利用了他,为此苏英早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