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真的很痒。”
解别汀抱着他,很淡地笑了声:“娇气。”
木扬:“……哪有。”
他据不承认,但解别汀带着点宠的语气让他心跳直接漏了一拍。
浴室还没改造,浴缸还是之前的大小,无法容纳两个人并排靠躺。
解别汀放下木扬,木扬又没穿鞋,嫌地砖凉,就踩在解别汀的脚上扒着他脖子。
等浴缸慢慢被温水布满,木扬才被解别汀放了进去,还没坐稳就又腾得一下站起来挂在解别汀身上,哗啦啦的水溅了一地,像是惊跳起的鱼扰了湖面宁静。
被迫弯腰的解别汀:“……怎么了?”
木扬死死扒着他,控诉:“果然,得到了就不会再珍惜了……”
“……没有不珍惜。”解别汀认真问,“怎么了?”
“刚做完你就让我坐浴缸,又凉又硬……”
木扬刚坐下的那一瞬间,久违的痛觉才战胜痒意回归身体,只觉得自己要废了,腰酸腿软哪哪都疼。
解别汀:“……我去拿凳子。”
木扬控诉地看着他:“……”
凳子就不硬了吗?
他贴着解别汀耳边,一字一字地说:“我要坐你腿上。”
解别汀的喉结上下滚动一番,面色沉静:“好。”
两人叠坐在浴缸里,温热的水流卷走了感运动完的疲倦,只剩温存。
但木扬就是特能造腾,背靠解别汀胸膛坐他腿上歪来歪去,怎么都不舒服。
腿也很硬。
下一秒就被拍了一巴掌:“别扭。”
木扬差点惊跳起来:“你……”
解别汀看他。
木扬委委屈屈地坐回去:“你以后不要喝酒了。”
解别汀也不问为什么:“嗯。”
木扬用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骄纵语气控诉:“喝酒了一点都不温柔。”
解别汀微微一顿:“知道了。”
木扬说完又觉得这样不好:“也不是不可以喝,但要少喝点。”
“好。”
木扬补充道:“我也少喝点。”
完全不喝酒的可能性不大,毕竟偶尔和朋友吃个饭,或者回父母那边,多少都会沾点酒,但他可以在不必要的场合就尽量不喝。
说到这倒是提醒了解别汀:“未来三个月不许喝酒。”
木扬:“……行。”
刚手术完,医生本就不建议碰烟酒,结果这才二十几天,木扬就破了戒,幸好喝得不多。
解别汀不自觉地摩挲着木扬的腰,像是突然想到:“为什么把手办卖掉?”
木扬:“……不想要了。”
差不多半个月前他就卖给了潘达浆,但潘达浆那会儿拿不出现钱,就说先不搬走,今儿个生日一大早才带走的,足足上百件。
向来不解风情的解别汀这时候倒是看得明白:“木扬,那不是你的错,也不用为此苛责自己。”
道理谁都懂,可正常人都过不了心理这关。
如果两个家庭底蕴相仿也就算了,但偏偏一个在天一个在地,一个是最大受益者,一个是最大受害者。
何况跟乔媛过去的二十多年相比,木扬这算什么苛责。
木扬窝在解别汀怀里扯了下嘴角,有些自嘲的意味:“其实做这些也是为了我自己,起码心里能舒服那么一点点。”
潘达浆打来现钱以后,木扬就捐了一半出去,另一半和自己身上还能拿出手的几十万放在了一张卡里,打算等过段时间再去一趟那座小城。
之前一切还没摊开的时候,乔媛和木扬聊过,她曾经在附近比较贫苦的山沟村庄里教一些小孩读书,不过是自主行为,并非支教。
木扬看过照片后甚至难以理解,在如今这个经济发达的时代,竟然还有人活得那